傅延闻声抬头,眼神在邵秋脸上定格瞬,又认真地点点扫过其他人——他仔细地看过这些年轻,还没经历过生离死别战友们,心里忽然涌上点庆幸。
还好,又见面,傅延想。
傅延身上有浓烈烟草味道,柳若松不知道他是从什时候开始学会抽烟,但比起他们分开时样子,傅延已经从头到尾换身行头。
看得出来,他这几天过得风餐露宿,眼白里爬着红血丝,人看着也憔悴点。
傅延左手松松地揣在兜里,单手搂着柳若松,枪还握在掌心,枪托轻轻地抵在他肩胛骨后方。
他闻言笑笑,难得开句玩笑。
“其实也不是不行。”傅延认真地说:“曲子明当年第次上天下来之后兴奋得不行,逮谁亲谁,邵秋都没躲过去,差点被他糊脸口水。”
看向“救援对象”,笑眯眯地解释道:“亲属回避制度。”
傅延:“……”
堂堂特殊行动队队长又无奈又好笑,心说这才在起混几天,柳若松眼见着要被这群小崽子带坏。
傅上校显然没有什幽默细胞,他没接住这个梗,而是往前迈步,用右手去拉柳若松。
“列车侧翻之后你受没受伤,看看。”傅延说:“撞击容易造成隐蔽伤,你这些天有没有不舒服,头晕想吐之类。”
“是吗?”柳若松说:“那你呢。”
“他打不过。”傅延说。
于是柳若松又笑。
邵秋和姚途终于做完扫尾工作过来,正赶上口新鲜热乎狗粮,顿时心情复杂,恨不得把痛苦面具挂在脸上。
“可以,家属。”邵秋不敢揶揄傅延,只能从柳若松身上迂回作战:“给其他救援人员点面子。”
“没有。”柳若松说:“放心,都好,就最开始有点头晕,睡觉就没事儿。”
“哎……”货架后传来幽幽声叹息,贺枫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,说道:“幸亏是竹马竹马,要不然队长得光棍辈子。”
“哎呀,好,代替队长宣布!”贺棠清清嗓子,说道:“救援任务完美解决,家属可以抒发自己劫后余生喜悦!”
贺棠话音刚落,柳若松又凑上来抱抱他。
“要不是你队员还在这看着,就当着他们面亲你。”柳若松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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