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疑惑地看着他。
显然,对傅上校来说,他对市面上各类游戏解近乎无限趋向于零。
柳若松只是随口说,也没什证据来证实这种超现实主义现象,于是笑笑,随便解释道:“说不定你任务是拯救世界,任务就是救你呢。”
说者无意,听者却很上心,傅延琢磨下,竟然觉得他说好像也有道理。
“那你要看好。”傅延说:“就交给你。”
“之前直没问你。”傅延低声道:“你是怎回来?”
柳若松被他问得怔下,他短暂地思索两秒钟,从纸碗里又拿出枚小番茄喂给傅延。
他像是在犹豫怎开口,傅延扫眼他表情,没有催促他,等着他自己收拾好情绪。
“你不在之后,就重新来过。”柳若松说:“上次也是,见到你行动记录仪录像,就莫名其妙地重来——这次比上次快很多,你检测器停,再睁开眼时候,就已经在酒店里。”
他跟自己条件不样,傅延想。
待兔傅延撞个正着,只能匆匆离去。
柳若松有尝试组织闹市区病毒排放,可惜没能成功,他们“试点”似乎不止处,个地方不行,还有许多从别地方冒出来。
简直遍地开花。
但好在这次邵学凡是保下来。
正如连锁反应般,这次没有邵学凡“遗言”,傅延也没有去往鹏城,他将柳若松和邵学凡送到高铁站撤离区,然后自驾返回S市,在执行完当地协助任务后平安回到军区,直到现在。
他说得本正经,连点旖旎气氛都没有,但柳若松心莫名其妙地被他扫下,像是被草叶边缘轻轻刺下,又痒又疼。
“……好啊。”柳若松说:“这辈子定看好你。”
傅延回忆下,发现这辈子里,柳若松比上辈子还忙点——他大部分时间跟着行动队在外面执行任务,但行动队例行休息日子里,他还会去实验楼帮忙。
跟上辈子不同是,柳若松这次有个独立小组,至于研究什,傅延并不是很清楚。
或许是因为救下邵
几乎在同时刻,柳若松也开口道:“哥,好像跟你条件不样——你是……”
柳若松下意识停瞬,才把这句话接下去。
“你重启条件是死亡,条件是要目击你离世。”柳若松说。
这什破条件,傅延心想:要是他死就能带着柳若松起重启,下次再出什问题,他大不找个没人地方死,彼此眼睛闭睁又能重来次。结果非要柳若松“目击”,不知道安什心。
“有个猜测。”柳若松忽然说:“如果这是场游戏,那条件不样,说不定是最后任务不样呢。”
而且托“未卜先知”福,撤离列车这次好好抵达燕城,没在半路翻成片火海,柳若松苦中作乐,心说这也算是救人命胜造七级浮屠。
柳若松花小二十分钟,停停讲讲,帮着傅延把记忆从头到尾地捋顺。
末,柳若松喝口水,问道:“哥,你还有哪想不起来吗,或者头疼之类?”
傅延极轻地摇摇头,说句没事儿。
他是“死”后再活过来,接受度好很多,捋顺记忆之后就没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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