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烦,傅延想。
他就知道,整整两辈子都消失在事件中邵学凡,就不会这容易被救下来。
上辈子方思宁逃过劫是因为邵学凡人不在,没人能对那些人产生威胁,但这辈子,这个“知情者”还活着,所以那些人才开始慌乱,开始无所不用其极。
“邵学凡知道这封邮件吗?”傅延问。
“这哪能告诉他。”赵近诚长叹口气,他摇摇头,说道:“邵学凡是白头鸢亲爹,人家天天在等儿子,为白头鸢天三遍地冲咱们施压,还敢告诉他这个?万他跑出去投敌怎办。”
那样别说别,恐怕赵近诚现在就得把他按进实验楼检查脑子。
于是他只能摆着自己态度,以不变应万变,任由赵近诚千反对万反对,自己还是巍然不动。
赵近诚对傅延印象向不错,特殊行动队是他嫡系,是他点点从立项开始搜罗起来,傅延这个队长能力强,执行力又高,虽然有时候轴点,但总体来说,赵近诚对他态度还是赏识大于烦躁。
他跟傅延大眼瞪小眼地对峙会儿,最终没对过这个木头,愤愤地哼声,从办公桌后面站起身来。
“既然你想知道,也不瞒着你。”赵近诚说:“个月前,们收到份匿名邮件——是绑匪寄来。”
“不同意。”
赵近诚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,大手摆,几乎没等傅延说完就驳回他意见。
傅延平静地站在他桌前米处,不反驳也不说什,只默不作声地看着他。赵近诚被他这种眼神看得浑身别扭,啧声,烦躁地呼噜把头发。
“不可能。”赵近诚说:“丢个白头鸢就够心疼,你现在还想往上撞,是嫌吃亏不够多?”
“二队都找个多月,也没找到线索。”傅延说。
“联系过吗?”傅延又问。
“联系过。”赵近诚说:“方要求保证白头鸢安全,对方之后发送条视频——这个。”
赵近诚说着点开条新视频,镜头里依旧是那样昏暗场景,但从光源轮廓角度能看出来,新场景比之前空旷许多。
邵秋
赵近诚说着前后看看,关严门窗,掀开自己桌上电脑,敲敲打打会儿,然后将电脑翻过来,拿给傅延看。
那是封视频邮件,视频里人浑身裹着黑衣,连眼睛都没露出来。拍摄地点光线极暗,只有类似手机电脑荧光幽幽地照在那人脸上。
那人手里捏着张纸,说话声音用变声器处理过,听起来像是被电流打过样嘶哑。
“们诉求很简单。”那黑衣人说:“用这位中校交换邵学凡,换,很公平。”
傅延:“……”
“二队是正经特种部队。”赵近诚把桌子拍得咣咣响:“除不会上天,不比你们差在哪。”
“是白头鸢队长。”傅延说:“更解他。”
赵近诚嘶声,看着这个油盐不进下属,实在头疼。
“解有什用。”赵近诚说:“难不成敌人绑架他时候还问问他意见,然后听从他建议选择撤离路线?”
傅延也知道,他选个最没说服力理由。但他总不能跟赵近诚说,他已经经历两边现在时间,对未来“未卜先知”,手里拿着堆毫无证据线索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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