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也就是说，亚当在至少七年前就已经在寻找合适
地点
。”柳若松说：“加上两年前邵学凡逃回国时，他们‘生化武器’已经初具雏形，那就说明那时候培养皿已经成熟。”
“七年前到两年前，他是在这五年间落脚。”傅延语速飞快地说：“D市这些年来在经济发展，新造开发区，除没法藏大型实验室城区之外，有
半荒地都在施工——
大概清楚他落脚在哪个区域。”
柳若松听得愣愣，不知道他怎
会对个边境小城这解。
“D市有个废弃军用机场。”傅延简明扼要地说：“之前在那停过。”
“要这七年间没动过土，且短时间内没开发过地方，不能离城区太远，也不能离泓澜江太远。”柳若松从窗台上跳下来，急急忙忙地往外走：“记得宿舍里有本地图，去找找看。”
他说着抽出那张纸，极快地扫视完上面讯息。
这是张特种大队那边上交任务报告，任务地点在东南亚处三不管地区，当时小队在那边执行次跨国涉黑活动，在那边逮回潜逃通缉犯时，顺手查到点别消息。
傅延将这张任务单塞回文件夹里，大步流星地冲着任务单上指引编码走去，他在书架前转两分钟，最后找到那份文件详细报告。
“据查，那团伙有个神秘资助人，来自境外，给他们提供不少帮助。除金钱之外，还有军火。”傅延说：“条件是替他们处理些‘废品’。”
柳若松心念动，问道：“什废品？”
被扬起薄灰呛口，他拎着手里那份纸质档案挥挥，往窗边走两步。
借着外面阳光，傅延将这份档案拆开，从里面抽出沓泛黄发旧纸页来。
柳若松听见他这边动静，小声抱怨句：“什年代，还用纸制品，A部军区不是亲儿子吗，怎还军费紧张？”
“纸制品安全。”傅延说：“没有被人入侵风险。”
他手里是份名录类东西，记载着A部军区执行过最高机密档案梗概，其中大部分都是跨国大案，有傅延接触过，也有他之前没权限知道。
“应该在城区靠东。”傅延说：
“……人。”傅延说。
柳若松沉默瞬。
“资助人钱给得很大方，再加上送来都是半死不活人，所以他们就照办。”傅延说：“这些不奇怪，但除此之外，这群涉黑团伙还收到种试剂盒。资助人要求他们定期将这些试剂播撒到指定地点，然后反馈消息。据他们交代，那个‘老板’就叫亚当。”
“什时候事？”柳若松问。
“七年前。”傅延说。
邵学凡供出乔·艾登之后，傅延对这个人直莫名在意。他上辈子拼命也只找到点“末世真相”边角，这辈子好不容易揪到点老鼠尾巴，说什也不能放手。
他阅读资料速度很快，时间耳机内外只能听见他翻页沙沙声，柳若松没有出声打扰他，自己坐在窗沿上盯着外面太阳发呆。
过大概两三分钟，傅延那边翻页声突然消失。
柳若松从发呆状态里抽回意识，下意识问道：“找到？”
“没有。”傅延说：“但是找到疑似消息——等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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