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秋心里明白,今天怕是不能善,方思宁没有经验又过于乐观,压根没想到他们俩个伤个弱,哪怕真逃到地面上,也不过是日头下活靶子——甚至可能还比在基地里死快点,起码地下断电黑成片,那些人贸然失光,很难短时间内看见他们具体位置。
方思宁逃得很努力,看得出来,他心里也怕得很,钢制楼梯又窄又长,还旋转拐弯,方思宁抹黑往上跑,期间脚滑摔两三次,但都咬着牙很快爬起来,像是生怕拖邵秋后腿。
邵秋看着他
实验室里泡大温室花朵见过最惨烈情况也不过是病毒蔓延落后村庄,那见过这种热武器火拼血腥场面,当即脑袋空,差点成个没头乱撞苍蝇。
邵秋不敢耽搁,把拽着他,咬牙道:“往哪走!”
方思宁魂儿像是随着刚才那梭子子弹起飞出去,现在成个指哪打哪木偶人,下意识往旁边指,说道:“那……走那!”
这废弃药厂建造得不错,但远远不到“铜墙铁壁”地步。在方思宁和邵秋来之前,这里唯作用就是进行药物研究,建造基础只有“隐蔽”个作用,暂时没来得及加装“严密”补丁包。
整个药厂上下几层楼全靠几个钢制楼梯撑着,可能是邵秋命不该绝,其中个正好在走廊尽头拐角处。
邵秋扑着方思宁在地上狼狈地打个滚,堪堪躲过打在脚下排子弹。
高连发突击步枪把钢制地板都打漏串,扬起溜烟厚重灰。
方思宁咳嗽得停不下来,邵秋勉力从地上站起来,近乎是拖地把他拽到走廊拐角里。
想当然救援计划当然漏洞百出——基地里没有如方思宁所愿般乱成锅粥,他们只花短短几分钟功夫就反应过来情况,并迅速展开“清扫”活动。
基地内部丧尸感染情况很严重,方思宁很聪明,他没有打药之后立刻出逃,而是无师自通地学会这群人处事方式,并板眼地还回去——他选择“多点投喂”方式,在所能接触到所有同事身上下毒,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地挨个试,以至于感染期过病毒爆发时候,时间都很难找清哪里才是源头。
突击步枪梭子落空,走廊里很快响起密集脚步声,邵秋咬牙把方思宁往上推,说句走。
方思宁这才像是堪堪回魂,他把扯住邵秋肩膀,拖着他时灵时不灵身体起往钢制楼梯上爬。
“起走!”
邵秋踉跄步,在黑暗中握住方思宁手。
对方手心里厚厚层冷汗,掌心冰凉滑腻,邵秋拉下差点脱手,下意识将他攥紧。
对于方思宁来说,感染后战斗力极强移动感染库是种很可怕战斗力,但对于邵秋这样人来说却远远不是。
雇佣兵个个都是刀尖上舔血搏命讨生活,他们素质极强,又有热武器傍身,想要肃清,bao乱只是时间问题。
事实证明,邵秋猜测没错。
方思宁计划只争取到三分钟不到救援时间,基地内部人员很快反应过来,并下达追杀指令。
邵秋和方思宁差点在走廊尽头被堵住,还好邵秋耳朵极灵,又有药剂影响,第时间就听见枪栓声,才抱着方思宁堪堪躲过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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