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知道。”乔·艾登说。
他
用词很精准，就像是在指代着某个具体人，助手猜测他指是敌方指挥官——从何老三传信开始，乔·艾登好像
直对这个陌生人很有兴趣。
“他知道
准备
‘见面礼’给他，但是还是冒险来，是为什
呢？”乔·艾登饶有兴趣地说。
助手心说那还能因为什，他们这种人要是为药，要是为你，都是带着任务来，能有什值得探究东西。
但他显然不敢在乔艾登面前这说，于是想想，选个折中答案：“或许是他们上级命令，让他们必须要达成目标吧。”
爆炸时，托贺枫这个双重人肉安全带福，贺棠没受什大伤，只有点磕磕碰碰，都在能接受范围内。
但贺棠不知道贺枫伤到什地方，时间不敢挪他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贺棠搂着他，刻意放低声音，眼神在附近扫圈：“这好像离江岸有点距离……暂时没看到丧尸，也没有其他人动静，应该安全。”
“没事。”贺枫说：“队长他们呢？”
贺枫整个人扑在贺棠身上，现在看不太清后座情况，只见贺棠摇摇头，说道：“他们好像甩出去——刚才就看过，他们不在后座上。”
。
耳鸣带来影响才持续减弱，从小蜜蜂群奏变成规律电流声，贺棠被撞得七荤八素，头晕眼花想吐，睁眼眼前都是斑驳色块，盯久就变成片黑，什都看不清。
她勉强闭上眼睛缓两秒钟，这才从疼痛中找回点清明，重新睁开眼睛。
他们不知道撞到哪里，江岸沿线火光被远远地甩在身后，面前是片浓重到化不开夜色，她身上沉甸甸地压着什东西，坠得她喘不过气。
贺棠勉强喘息声，只觉得有什温热东西顺着她脖颈缓缓流进领口，有点痒。
“达成目标有很多途径，他面前有很多路线。”乔·艾登指尖在玻璃上划过条弧线，留下道浅浅印子：“他这路上毫不犹豫，目标明确地就冲这里来。他们本来不应该有这细致情报，这也不是他们那群人行事风格——你不觉得很奇怪吗？
研究所三楼落地窗前，乔·艾登伸出手指，指尖轻轻点上锃亮玻璃幕墙。
“他们过来？”他问。
“是，已经采集到两个落点。”他身边助手很快递上平板，从上面调出两个坐标点。
“好快。”乔·艾登没去看那些枯燥数据，他眼神依旧落在外面，目光像是要破开漆黑夜色，落到对方指挥官身上去：“你猜，他们到底知不知道这里有陷阱。”
助手听出他话里有话，但又没摸清楚他到底想说什，只能干笑两声，小心地瞥着他表情，试探道：“或许……没有吧？”
她下意识伸手摸，摸到手粘腻液体。
血腥味混合着硝烟气息撞进她鼻腔里，贺棠眼神猛然收束成条线，神智登时清醒。
“哥。”贺棠把环住压在她身上人，声音差点劈：“哥！”
“……别喊。”贺枫闷哼声，极轻地在她手下动动，低声道：“还没死呢。”
贺棠心咣当声砸回肚子里，她调整下姿势，好让贺枫能将大部分力卸给自己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，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