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默不作声地把通讯器亮给他看,只见傅延通讯器上由贺棠发来坐标点正在闪烁,范围……俨然就在他们附近。
柳若松下意识也环视圈,但别说贺家兄妹,就连车也没看见半辆。
“有可能因为磁场问题发错坐标吗?”柳若松问。
“不太可能。”傅延说:“他们有习惯,不会完全依赖电子设备,生成坐标后会根据离线地图检查遍,然后再发送。”
那事情就有些严重,柳若松想。
“祝您今夜过得愉快。”
邵秋显然也看清那行字,恼怒地骂声。
“不太对劲。”傅延忽然说。
柳若松闻言侧头看向他,他虽然没有邵秋那愤怒,但显然也被这种明目张胆挑衅激怒,表情有些难看,但还是努力压住火气,想等着傅延说话。
“这种激怒手段太低级。”傅延干脆收回目光,再不理那架直升机,他推枪上膛,继续脚步飞快地在林间穿梭,边奔着坐标点寻找贺家兄妹踪迹,边解释道:“这是个人判断,准确性不定能保证。但总觉得,乔·艾登不是这幼稚人,他玩弄权利和性命没错,但不会用这种低级手段。”
,心咣当砸回肚子里,连忙答应,指挥部前推同时,还顺手把检测器也起搬上岛。
傅延吩咐完那边情况,带着柳若松和邵秋往东南方向摸索,找贺家兄妹汇合。
“陷阱只布置在长桥和沿江线,感觉不是想赶尽杀绝。”柳若松压低声音,说道:“怎觉得……更像是某种示威。”
“乔·艾登做事没什章法,他傲慢偏执,肆意妄为,示威也正常。”邵秋说:“他安放炸弹甚至不够高等级杀伤力,否则就那个炸法,桥早都已经塌。”
“那他就是故意在等们。”柳若松努力地试图理解变态脑回路:“等们做什……他要是想示威,不会光有震慑手段,还应该有挑衅手段才对。”
本来,按照贺枫和贺棠习惯,在发送汇合坐标之后就应该原地待命等待帮助,如果中途遇到什意外不得不离开,也会发送新坐标,或者给出暂时撤离信号,不会这无
“如果是他,不会选这针见血办法。”傅延继续说:“这种手段杀伤力太低,简直像是在故意激怒们样。”
柳若松反应下,忽然想明白傅延意思。
“你是说,他在故意吸引们注意力?”柳若松问。
“不排除有这个可能。”傅延脚步忽然顿住,皱着眉环视圈,脸色变得有些难看。
“怎?”柳若松问道。
不知是巧合还是怎,柳若松瞬间活像是乌鸦嘴成精,他话音刚落,不远处忽然传来声巨大轰鸣声。
傅延和邵秋脸色变,下意识拽住柳若松,向前紧跑几步。
就在他们前方几百米处,夜色里忽然腾空而起架大型直升机,那直升机涂着纯黑哑光镀层,在夜色里活像是隐身,要不是贸然启动,谁都看不见这东西。
正像是映照柳若松那句“挑衅”,直升机升空同时,地上忽然亮起几个大型高功率探射灯柱,齐刷刷地打在直升机身上,将那小块地方映得亮如白昼。
傅延眯眼往前看,只见直升机上恶俗地用红绿喷漆喷上行大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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