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
不知道，赵叔。”柳若松说：“但如果不是他，他应该也知道来源吧。”
邵学凡是刚从海外回国
高精尖人才，这谁都知道，赵近诚最开始接到救援任务时候早把他资料吃透
，此时几乎是立刻就被柳若松
言点醒。
他为人经验阅历比柳若松不知道多
柳若松匆匆回神，这才把自己准备好说辞倒给对方，他这次没像糊弄岗哨样说是邵学凡自己说梦话，而是说“实话”，说是自己亲眼所见。
“你确定吗？”赵近诚很谨慎：“小柳，这可不是闹着玩。”
“确定，赵叔。”柳若松握着手里金属U盘，他垂着眼，盯着面前瓷砖缝隙，缓缓道：“这次去找他，是因为他约进行次野外拍摄。之前跟邵学凡不认识，也没合作过，所以他突然找，还挺意外，于是背地里查查他情况。”
“您也知道，有点做私家侦探朋友。”柳若松轻声细语地说：“对方跟说他有点不对，所以是跟乌雕起去见他——很巧合，那天忽然有杀手要追杀他，但是因为乌雕在，对方没能得手。”
“杀手？”赵近诚追问道：“什
人？”
四个转化体，但他们还不如艾琳可靠，于是都被乔·艾登以失败品处理。
这份资料证明邵学凡猜想，也确定培养皿是可以人为培养。
但相应，傅延情况就成个谜——他人生是有迹可循，在前十八年里，除上学和晚上睡觉，柳若松恨不得每时每刻都跟他黏在起。而后来，他进入军校，人生更是活成条有迹可循直线，绝不可能跟乔·艾登实验扯上什关系。
邵学凡无法解释这种情况，所以“人造”与否就又成个悬而未决谜团。
也正是因为如此，邵学凡才那偏执地想弄明白傅延和丧尸病毒关系，以及傅延代谢情况，从而他身上找到点生物基因实验过痕迹。
“不清楚，三棱军刺，身手很好，不像普通小混混。”柳若松说：“乌雕在客厅跟他们对峙时，和邵学凡躲在另处。对方兵分两路，除杀手外，还有人从邵学凡小楼里拿走份病毒样本。当时以为是竞争对手来偷他实验成果，出于私心，没有告诉乌雕冒险去追，可现在看来……那可能就是这次病毒。”
柳若松不怕赵近诚去求证，这次跟第次不同，他为不着痕迹地救下邵学凡，中间有跟傅延打过段时间差。当时他俩人并不在处，所以傅延也不知道他那时候究竟在干什。
在这种情况下，无论柳若松说什，只要他开口，傅延就定会相信。
赵近诚震惊无比，电话那边时间只能听见他急促呼吸声。
“你……你意思是，这个病毒是邵学凡做？”良久，赵近诚才找回自己声音。
只可惜他失败。
直到傅延被他亲手送进焚化炉，邵学凡药物研究依旧止步不前，只停留在治标不治本初期阶段。
重来次，柳若松想要彻底弄明白这件事。
他有预感，这应该就是切关窍，弄明白培养皿真相，这次就能走到最后结局。
他脑子里漫无目地走神，赵近诚在电话那边等会儿，不见他说话，还以为是信号不好，疑惑地喂几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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