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若松忽然感受到股错位荒谬,但他又隐隐约约感觉到欣喜,好像他终于有机会弥补傅延第次重启时独自走过那条漫长独行路。
他沉默给傅延答案,傅延心虚又愧疚,他迟疑地伸出手,小心翼翼地摸下柳若松脸。
“不是第次。”傅延说:“对不对?”
柳若松惊讶于傅延敏锐,傅延仿佛看穿他想法,先步解释道:“知道是怎死,如果是那样……你不会是这个反应。”
傅延眼神瞬间变得很伤感,他用拇指抹下柳若松脸,难过地说:“很解你,知道你骨子里有多坚强——所以定是发生更不好事情,才会变成这样。”
“……什?”柳若松不太想说,他跟现在傅延之间相隔远不是次生死那简单,他们之间隔着两次失败尝试,两条世界线,还有八年多空白。
八年已经是许多人最好青春,如果天天掰开来算,那应该是很漫长条轴线。
这其中有那多担惊受怕,互相扶持,以及只有他们俩能明白相依为命。
可现在傅延不记得那些事,于是全世界里只剩柳若松个人心里沉甸甸地装着那些折叠时间,哪怕对傅延都说不出口。
傅延轻而易举地看出柳若松逃避,他用种包容目光静静地看他会儿,忽然问道:“若松,你也重来吗?”
。
然而柳若松知道,这点伤病对傅延来说,远远轮不到“主动上报”标准。
“……你说实话。”柳若松说:“别让担心。”
“不放心你。”傅延伸手环住他腰,微微低下头,认真地看着柳若松眼睛,字顿地说:“再加上你说很想见,所以就回来。”
柳若松张张口,差点没说出话来。
柳若松觉得,自己好像在被他眼神凌迟。
“别问,哥。”柳若松轻声细语地说:“不想……不想跟你说这个。”
柳若松猛然怔。
在第次重启里,傅延试探过他好几次,可从来没有次这明确地把这句话问出来过。
从柳若松第次重启之后,他们就直遵守着某种心照不宣默契,在时间节点来临时自然地重新握起手,享受隐秘重逢。
这是傅延第次开口询问他——却同时发生在傅延“第次重启”之后和柳若松“决心改变”之后。
个正准备开始,个却已经看过所有被动选项。
他现在整个人都处于很混乱状态里,还没从“新手保护”里完全适应。再加上他和傅延这多年相处里,从来没出现这种“为照顾心情所以放弃任务”情况,以至于柳若松时间甚至不知道该怎面对傅延这种“徇私”。
“可是。”他磕绊地说:“申城那边——”
“申城那边有许多人可以接手任务——特警、演习部队、还有其他路过兄弟部队。号让去只是抓到随口说,换个人去拿东西也没什差别。对任务来说不是唯选项。”傅延认真道:“但是对你来说是。”
柳若松跟傅延交握那只手又不自觉地往回抽点,被傅延温和地按住。
“你这天都很不对劲。”傅延微微收紧手臂,放轻声音,很柔和地问他:“发生什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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