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棠:“……”
贺少校完全没被安慰到,好在车外“小鸳鸯”还记得正事儿,没几分钟就停止以家庭为单位小型战前动员,前后地上车。
傅延乖乖上副驾驶,贺棠跟见西边太阳样,眼神在他俩中间来回徘徊,恨不得脑门上顶个闪亮金色问号
柳若松嗯声,用额头蹭下傅延衣服,然后拉开他领子,往里面看看。
之前被他咬伤细小伤口已经自行止血,柳若松伸手进去摸摸,摸到点凹凸不平硬痂。
“疼不疼?”柳若松说。
傅延摇摇头。
他俩人在外面磨磨蹭蹭不上车,贺棠在车里仿佛八卦之神附体,悄咪咪地想按开条窗缝听听他俩说什,还没等得逞就被贺枫,bao力镇压,把按在自己腿上。
傅上校绞尽脑汁,心里胡思乱想万种可能性,越想越觉得心虚,于是松开车门把手,给柳若松让开位置。
“好。”傅延说:“如果累,就换给贺枫。”
柳若松也知道自己现在状态不对,他好像会不定时进入应激状态,就像个逆向被害妄想症,总觉得傅延步走出他控制范围内,就会面临想不到危险。
他知道这种心态恶化下去说不准会变成什,有心想要控制,却总是很难在短期内说服自己。
柳若松捂住额头,将掀开条缝车门重新关上。
接着说道:“难道那基地有什自毁倾向吗?邵学凡前脚被抓,那边后脚就开始倒计时之类……?”
柳若松:“……”
焦虑柳研究员沉默地咽下正经解释,决定把这个烫手山芋交给专业对口管理员。
他回过头看眼贺枫,贺中校理解能力显然比贺棠好多,放下车前盖,二话不说走过来拎走贺棠,随手塞进车里。
傅延见状笑笑,关上后备箱,正要往驾驶室走,就被柳若松把拽住。
贺少校扑腾地挣扎起来,表达抗议:“怎,言不合就动手!”
“小孩子家家怎那爱看别人谈恋爱呢。”贺枫很费解:“喜欢自己也去找个多好。”
“不找。”贺棠撇撇嘴,说道:“这单纯,万跟人过不下去离婚,说不定分不到财产呢。”
贺枫心说你想还挺远,两条腿对象没找到,连离婚都想过。
“没事。”贺枫安慰道:“你是军人,破坏军婚犯法。”
“没有别意思。”柳若松小声解释道:“是——”
“没事。”傅延走过来,很轻地抱他下:“时间太急,你把自己逼得太紧。”
对柳若松而言,傅延拥抱比什都有用,他回抱过去,埋在他怀里深深地吸口气。
“……你要听话。”柳若松说。
“可以。”傅延说:“可以直听你话。”
他疑惑地转过头,就见柳若松表情紧绷,手指环在他腕子上,捏得很紧。
“……你坐旁边。”柳若松说:“开车。”
如果按照傅延贯习惯,他大概率不会同意这种要求——最不济也是要问句原因。
但这次“重启”,他自己问三不知不说,柳若松状态又这不对劲,他居然有点不敢反驳,生怕哪句话说不对刺激到对方。
——万他有哪次是车祸死呢,傅延想,也不是没有可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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