何况雇佣兵拿钱办事儿,又没有信仰和忠诚,为保命反水也不奇怪。
惜命就好,柳若松想,人只要惜命就有顾忌。
傅延显然也是这想,特殊情况特殊对待,他没有时间在这跟对方玩儿程序游戏。于是傅上校冲着贺枫试个眼色,然后拉着柳若松转头
傅上校冷笑声。
“知道你们,你们最讲规矩。”那雇佣兵说道:“是外籍人员,要申请政治保护,你们不能这对待!”
这种刀尖舔血拿钱卖命东西跟滚刀肉差不多,柳若松冷笑声,又有动手冲动。
“现在是战时状态。”傅延换对方能听懂语言,淡淡道:“你非法入侵国领土,携带管控枪械,违反国治安规定,有权拘捕你。”
“现在有问题要问你,希望你能据实回答。”傅延说:“姓名。”
柳若松抽口凉气,从重启开始就直飞速运转大脑终于停滞几秒钟,活像是被人兜头盆凉水泼上来,手动降温。
傅延也诡异地沉默两秒,也不知道是震惊于贺枫简单粗,bao,还是不想让柳若松看见他们执行任务另面。
“给他披件衣服。”傅延捏着鼻梁说。
贺枫随手捡起地上冲锋衣,原地抖抖,确定里面没有什违禁物品,这才扬手丢,丢在“俘虏”身上。
傅延走上前,取走对方嘴里玻璃瓶。
咽回去。
傅延看他眼,贴心地把话茬带走。
“他人呢?”傅延问。
贺枫向着身后扬扬下巴,说道:“在楼下杂物间。”
“去看看。”傅延说:“说不定他能告诉们这个基底是什。”
那雇佣兵权衡下这个问题含金量,不情不愿地回答:“伦纳多。”
“你们来这里做什?”傅延又问。
这个问题显然触及到敏感区域,伦纳多脖子抻,说道:“你没有权利私下审问。”
讲规矩果然吃亏,柳若松想,这群滚刀肉要是落在别地方,百分之万没有这种叫嚣胆子。
他看得出来,面前男人比楼上那具尸体年轻许多,看着也就二十刚出头,可能干这行还没多少年,不像老油条样狠得下心。
那俘虏下巴酸得合不上,但依旧身残志坚,忍不住破口大骂。
他说不是正经A国语言,像是掺杂大量俚语和口音,骂得刁钻至极,在场几人听个囫囵个,谁也没听出个全乎意思来。
“闭嘴。”傅延说。
那俘虏愣愣,仿佛听不懂C国话样,叽里咕噜地又骂串。
这次傅延听懂,他是在指责他们不优待俘虏。
那位倒霉雇佣兵二号显然不具备对二实力,傅延推开门时,罕见地沉默两秒,然后把柳若松拽进屋,顺便挡住贺棠视线。
贺少校头雾水地被挡在门外,还想扒开人群往里钻,结果转手被柳若松也推出去。
“咳……”柳若松干咳声,说道:“你在外面警戒。”
“谨慎点没坏处。”贺枫挠挠脸,说:“总得防止他寻死吧,时间这急,又没有别条件……”
那倒霉雇佣兵二号被贺枫浑身上下扒个精光,反铐在杂物间内铁栏杆上,嘴里塞着个贺枫不知道从哪找来厚玻璃瓶,整副尊容看起来十分有碍观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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