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若松骤然惊。
这线索严格来说还是傅延找到——上次,他通过乔·艾登家家纹,发现跟他们有关医药联合产业,在主打“高端定制”、“私人疗养”私家医院和疗养院里,就有“存放DNA”和“冻卵”之类服务。
“他们有没有可能,像洗钱样,把这种药剂洗成合法。”傅延低声说:“然后挑选合适人注射药剂,观察后续情况。死亡就从名单上划掉,活着,想办法带走。”
高端私人疗养院有得是后续追访服务,只要乔·艾登摊子铺够大,产业足够高端,不出现极意外情况,几乎能获得所有客人追踪信息。
柳若松猜测,他不可能开始就把未成形药剂往艾琳身上打,定是经过层层叠叠实验研究,最后才落到艾琳身上。
如果是这样,那在之前药剂实验直失败情况下,乔·艾登必须有更多人体样本来支撑他不断试错。
“就算他有钱,有枪,有权利。”傅延说:“他也不可能凭空弄走那多人——首先是这些人来源,就算是战争地区黑户,既然要试验,就得安置他们。”
“如果他们死,乔·艾登也得处理这些尸体。”傅延说:“他有那大体量吗?”
柳若松隐隐约约好像察觉到什。
确实如傅延所说,这种病毒研究非常精密,不同阶段里需要人体样本都是不小数量,如果光靠犯罪手段,拐卖人口效率恐怕跟不上这样试验进度。
“如果他最早就想到要从这里开始,那起码他研究样本也应该从黄种人里选。”傅延说:“别国家不清楚,但们这里,要是短期内有大量人口失踪,恐怕早就捅破天。”
柳若松渐渐跟上傅延思路:“你是说,他有别办法?”
“大隐隐于市。”傅延说:“他定有个明面上身份,合法渠道,能在最短时效里获得最多样本——而且安全性还高。”
“若松。”傅延提醒他:“你之前是不是跟说,乔·艾登有个连锁医院项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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