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柳若松轻声说:“也相信方思宁。”
不过好在邵秋跟他们这种命运准线上人不样,只要柳若松和傅延没有刻意去插手,他命运就不会有太大改变。
两个月后某天清晨,赵近诚忽然拨个紧急通讯过来,当时柳若松还没去实验楼,正跟傅延面对面地吃着早饭,于是被迫旁听个全程。
“乌雕。”赵近诚开门见山地说:“白头鸢有消息。”
傅延手里勺子当啷掉进饭盒里,他噌地从桌前站起来,下意识想出门,但反应过来只是有“消息”,于是硬生生按捺住,又坐回原位。
他踩着死亡接受命运提醒,虽然对未知警告深信不疑,但到底不是完全不担心。
在重启之前,柳若松以为这次能拦住邵秋,也没刻意去记他得救日期,加上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年,现在记忆十分模糊。
“忘记具体时间,只记得应该快,还有两个月左右。”柳若松说:“不过——”
“嗯?”傅延眨眨眼,示意他继续说。
“上次,你醒来时间点跟这次也不样。”柳若松摸摸他脸,小声说:“不确定邵秋会不会也像你样,被其他因素影响得救时间点。”
十分小心,洗澡吃饭都坚持自己来,很怕不小心把贺棠传染。
不过好在柳若松对她血样进行长时间检测后,得出更加细致数据——理论上来说,悦悦身上具备丧尸病毒,如果咬人也会使人感染,但这种感染症状很轻微,如果及时处理,用现有B-92药剂也有很大概率能够阻断病毒。
这无疑给柳若松个新思路,也给未来人类与丧尸病毒共存新可能。
截止到目前来看,切都在往更好方向前进,柳若松有时候也会在想,或许真是因为上辈子他们已经足够惨烈,所以现在触底反弹,否极泰来。
“现在就只差邵秋。”柳若松说。
柳若松从桌面上伸长胳膊握住他手,眼睛亮晶晶,显然也很激动。
“人呢?”傅延问:“在哪,没事吧?”
“人没有生命危险,已经被救下来,在兄弟部队那边。”赵近诚说:“小柳没说错,确实在西北沿线附近——只是们人之前明明去那边查探过,怎会没找到踪迹呢。”
傅延伸手搂住柳若松背,把他往怀里按按,侧头看向窗外。
今天天气不错,夜幕上群星闪烁,弯月擦着窗棱露出个弯钩,幽幽地发出荧光。
“没关系。”傅延说:“相信他吧。”
柳若松知道,傅延嘴上说得平淡,实际上心里也没底,他掌心下心跳速度比平时快点,在夜里听起来很明显。
但柳若松没有戳穿他。
傅延嗯声。
柳若松翻个身,侧躺着面对傅延,伸长胳膊搂住他腰,小声说:“只要邵秋回来,们就能去找乔·艾登。”
或许命运真有固定轨迹,如果不去刻意改变,就总会走上原轨。这次柳若松暗示过赵近诚他们往西北方向去寻找,可是不知道为什,他们就是兜兜转转地找不到人。
去救援外勤组铩羽而归,半个人影都没找到,好像真只有等到时间到达正确那点上,切才能继续向下推进。
“所以邵秋什时候才能有消息?”傅延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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