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事。”柳若松低声说：“什
都来得及，对吧。”
“对。”傅延说：“……这次已经改
。”
这
次，他们虽然没来得及救下方思宁，但好在改变贺家兄妹
结局，也算不幸中万幸。
在高频射灯下，培育区切都清晰而明亮，柳若松能清楚地看到丧尸们之间纠缠和撕咬，他努力定定神，认真地观察会儿。
他渐渐发现，它们虽然互相攻击，但并不是抱着要杀害对方心，它们下口部位首先是隐私部位，其次是肌肉组织较多地方。
傅延尚且能勉强控制自己情绪，但柳若松显然比他更接受不，他反胃得眼眶泛红，忍不住退后两步。
“贺枫，你们俩先下去，帮
问问岗哨兄弟们，它们行动规律是什。”柳若松说：“如果有什其他信息也块收集起来告诉，细致点，别遗漏。”
贺枫知道，柳若松这是想先支开他俩，正好他也不想让贺棠就地观摩乔·艾登恶心性癖，于是答应声，拎着贺棠后领子把她起拽走。
他俩前脚走，柳若松和傅延说起话来就没什顾忌。
“之前还以为乔·艾登是时兴起。”柳若松低声道：“没想到他这早就——”
贺枫是见惯世面人，饶是没有重启帮助，他也看明白点。
他脸色变得有些难看，眉头微微皱起，不着痕迹地把贺棠往身后扯扯。
贺棠刚才在下面跟看守岗哨多说两句话，上来晚点，还没等看清什就被贺枫严严实实地挡住，于是不满地从背后戳戳他肩膀。
“怎？”贺棠问：“有什不能看？”
“恶心东西，看不怕吃不下饭？”贺枫冷声说：“什鬼玩意，变态果然只能产出垃圾。”
如果从这种行为模式来看，它们本能优先级是繁衍大于生存大于病毒传播。
柳若松看着看着，心里渐渐涌起个大胆猜测。
“它们……或许不是被感染丧尸。”柳若松说。
傅延也有这个猜想，他最开始看见这种变异品时候，还以为乔·艾登是为繁衍丧尸这个族群，对丧尸进行二次实验。但后来观察会儿，他发现似乎不是这样，它们更像是离变异还差临门脚“人”。
仔细想
傅延知道他说是上辈子事，闻言沉默着捏捏他肩膀。
上辈子是他指挥有误，没想到会出现掉队情况，以至于贺家兄妹俩落到乔·艾登手里，傅延现在想想，心里还是有愧疚。
要不是贺枫——
傅延抿抿唇，神色有些黯然。
柳若松余光里直在注意他，见状心尖颤，下意识贴近他。
傅延余光也忍不住往他们俩身上扫眼。
此情此景，傅延很难不想起上辈子经历——他下意识在想，如果上辈子贺枫没有当机立断地掐死贺棠，他们俩会不会也变成这种行尸走肉怪物。
没有理智，没有情感，只遵循着本能行动，要跟对方“繁衍”，要就吃掉对方。
这是比死更让人无法接受作践，但凡下面人能选，他们恐怕也宁愿去死，也不想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东西。
傅延只想想就觉得难以接受，有身边战友加成，再往下看时，心情反倒比刚才还要沉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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