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在他从D市回燕城
路上，他做
个梦。
当时他梦里就清晰地出现方思宁，他后颈上这个鲜红印记柳若松印象格外深刻。
柳若松后背麻，下意识回头向身后看去。
他忽然觉得，此时此刻，在切有对应情况下，他那个诡异而莫名梦就瞬间落在实处，那些没有被他看到雾气内也有切实轮廓。
那不是梦吗，柳若松心惊胆战地想，那是个预言，还是切实发生未来。
隔间墙面半金属半玻璃，柳若松停下脚步，忍不住屈指敲敲。
“硬度很高。”方思宁笑道：“具体材料
不清楚，但是听说钻石都割不破这个玻璃，也不知道是怎
合成。”
“毕竟是乔·艾登重视研究所。”柳若松收回手，说道：“这比关押艾琳地方强度还高。”
方思宁笑笑，没有说话。
他带着柳若松路往里走，但越走，柳若松就觉得越熟悉，他好像走过这条走廊，也经历过此情此景。
多久？”
“药剂起效大约需要八小时。”方思宁说：“起效后可以做到完全阻断，哪怕是中重度丧尸化也可以，但是在这八小时里，丧尸病毒还是会继续感染人体。”
说起这个话题时，方思宁显得有些低落，他垂着眼叹口气，不知道是在可惜什。
“可能是时间太紧，也可能是个人能力不行——”方思宁说：“不相信有病毒是完全无法治愈，如果再多给点时间，说不定能有更多进展。”
“方思宁。”柳若松按住他肩膀，说道：“你已经是个很好研究人员，能做到这个地步已经不容易。”
如果时间是仅有条轴线，那“未来”切为什会出现在“过去”，他和傅延究竟站在时间哪点上，身上又套几层枷锁。
方思宁输完密码，面前合金门左右打开，他想要迈步进去才发现柳若松没有跟上来，于是疑惑地回过头，招呼他声。
“柳先生？”方思宁说。
“……来。”柳若松胡乱地答应道。
他还是心有余悸，脑子里忍不住冒出堆阴谋论。每当这时候，他就下意识地想
但他时半会儿想不起来在哪经历过，人总会在某个时候突然产生画面熟悉感，柳若松不大清楚这是错觉还是真实，于是他不自觉地放慢脚步，仔细地试图回忆目之所及所有感受。
方思宁没发觉他不对劲，他门心思地往前走，然后停留在走廊尽头处大隔间门口。
他将权限卡插入读卡槽中，然后低下头输入进门密码。
柳若松余光无意识扫，却猛然在方思宁后颈处看到抹鲜红颜色。
柳若松浑身个激灵，猛然想起来这幕。
或许是有曾经起共事过香火情，也或许是因为邵秋，柳若松对方思宁态度很好，甚至有种天然亲近感。
方思宁讶异地看他眼，似乎有些意外。
但他什也没问，只是用自己权限卡刷开去往核心研究区安检门，带着柳若松路往里走。
丧尸活体样本都放在外间，核心研究区里只有现成药剂、病毒样本以及些研究用小型培养皿。
整个核心区被打通成几个不同隔间，用强度极高合金门封死隔开，没有权限卡很难进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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