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处研究所年限很长,又冷门偏僻,在乔·艾登初期没有那多筹码情况下,这应该是他重要底牌之。
既然如此,他就不可能把自己两处重要据点放在天南海北两个方向,否则旦出什问题需要转移或后撤,黄花菜都凉。
“们队长觉得,乔·艾登那个多疑人,不会无缘无故放陌生人进这里,所以这里工作年限最长人,说不定就是曾经跟在乔·艾登身边初期研究团队成员。”邵秋说:“所以们问圈,最后确定这个人工作年限最长——”
邵秋说着按下房门把手,向内推开门。
方思宁跟在邵秋身后进门,刚抬眼认出房间内人——这人他不算熟悉,但也不算非常陌生。在方思宁初到此地时候,没少被他刁难。
为防止串供行为,邵秋和傅延他们把所有有头有脸研究员都分开关押在不同宿舍里,方思宁之前直在楼上陪同柳若松,现在也不知道他们是怎关。
“嗯,就这个。”邵秋说着走到方思宁前面,对宿舍门口警卫员说两句什,然后拧上房门把手,冲着方思宁示意下:“这个人是南亚那边个国家人,母语有点小众,们没带翻译。”
邵秋他们这样会执行跨过任务军种是会掌握几门外语,以备不时之需。但大多都是热门语言,很少会钻研那些犄角旮旯里小语种。
房间里那人看着五十多岁,不知道乔·艾登是从哪刨出来人,之前关押时他张嘴邵秋还以为听见活天书。
但方思宁之前常年跟着邵学凡在国外,见过人多,对这些语种解也都在及格线以上。
方思宁被他扯得踉跄,愣愣地看着他背影。
很多年以前,邵秋也是这样。
少年时邵秋比现在开朗许多,那时候方思宁成天到晚跟他混在起,经常被他抓着出去玩,但因为发育晚,追不上邵秋个子,总是比他矮大半头。
邵秋小时候性子颇急,走几步功夫都不爱等,经常就自顾自地走出段,然后发现他没追上,就不耐烦地回来扯他手腕,拉着他起走。
时过境迁,单薄少年已经长成顶天立地大人,但有些习惯还是没改。
“
“你让问他们什?”方思宁小声问。
“问乔·艾登在哪。”邵秋说。
研究所里切有方思宁给他们做底线,不知道问他就行,邵秋虽然没跟方思宁谈过这件事,但心里就是莫名地有底气,知道他必定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
相比之下,只有方思宁不知道事才值得他们在意。
在方思宁下来之前,邵秋跟傅延商量过这件事。傅延觉得,虽然伊甸园壹号不在弗兰格尔岛,但乔·艾登大本营必定跟这又千丝万缕联系。
方思宁垂下眼,勾勾唇角,似乎是想笑,但最后不知道想起什,所以那笑意平添几分萧索,看起来有些苦涩。
邵秋攥着他手指收得很紧,像是怕他无端端再消失样,最后放手时,甚至在方思宁皮肤上留下几个淡淡红色指痕。
“嘶——”
邵秋有些懊恼地皱皱眉,说道:“会儿去管军医要点药擦擦。”
“没事,也不疼,会儿就消。”方思宁放下袖子,说道:“就这个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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