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若松头雾水,只觉得屋里气氛非常诡异,他缓慢地走上前,探头看眼情况。
艾琳器官被摘取出去些,现在腹腔空空荡荡。柳若松顺着方思宁刀尖往里看,只看到团模糊不清血肉。
那块血肉存在位置很奇怪,不是任何个腹腔器官,而是直接连接在艾琳脊柱上,像是被人工“嫁接”产物。
那东西大小约有成年人两拳左右,看起来有点萎缩,皱皱巴巴地团成团,身上布满层红褐色薄膜。
柳若松仔细地打量会儿,只觉得这玩意轮廓隐隐约约有些眼熟,可他时间又想不起来是什,于是纳
柳若松见状皱皱眉,暂歇跟赵近诚闲话心思,匆匆忙忙地跟他说两句就收线,转头向楼上走去。
方思宁和傅延他们在楼上解剖艾琳尸体,按理来说没什大事不会叫他,柳若松路上心里直打鼓,匆匆上楼套上防护服就进手术间。
临时开启手术室里开着大灯,艾琳横躺在解剖床上,脸部已经被白布盖上。
她腹腔大开着,手术灯尖锐地打在她身上,光亮犹如把利剑,把她死死地钉在那片方寸之地。
她粘稠血顺着解剖床滴落下来,柳若松站在门口敲敲门,待到方思宁点头,他才经由消毒间进入手术室内。
疫苗,所以“母体”和“培养皿”意义也到此为止,于是她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去追求她解脱。
柳若松越想越觉得心里沉甸甸,他摇摇头,把这些混乱猜测念头从脑子里晃出去,点点地打扫好药剂室。
无论如何,现在切猜测都只是悬案,艾琳已经彻底长眠,于是这些猜想也永远不会得到答案,只能随风消逝。
实验楼这边动静这大,很快惊动赵近诚。柳若松站在满地碎片里跟他通个电话,好说歹说才让他老人家相信犯罪分子已经“畏罪自裁”,勉强按住他调兵遣将动作。
“哎,最近人都过毛,见什都害怕。”赵近诚叹口气,说道:“你说那个培养皿,她怎回事,突然发狂。”
“怎?”柳若松问。
“该收集数据们都收集完。”方思宁说:“但有个情况,需要告诉你声。”
“你来看。”方思宁脸色不太好看,他双手上都是血和粘稠组织,看起来活像是从恐怖电影里走出变态杀人魔。
他手里持着把手术刀,用刀刃小心地分开艾琳皮肤。
傅延站在手术台另侧,脸色也很难看,甚至少见地没有分给柳若松个眼神,只是盯着艾琳打开腹腔看。
柳若松理解这种感觉,他和傅延护送伊甸园壹号回燕城时候也是间歇性睡不好觉,生怕觉醒来有个什意外从天而降,还得再回到原点重开遍。
他安抚赵近诚几句,然后将艾琳自裁事前前后后跟赵近诚讲遍。
赵近诚沉思会儿,摸摸脑袋,说道:“算,也是个可怜人,等你们那边结束,在后山给她立个碑好——也算为人类社会做贡献。”
柳若松嗯声,正想告诉赵近诚自己猜测,就见通讯器想想,方思宁通讯弹窗蹦出来。
消息栏里简洁明,只有句提前设置好文字信息,让他“速去”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