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在答应柳若松送他礼物之后,傅延度有些苦恼。
末世里什都没有,就算他想要按标准答案送柳若松束花,亦或是块巧克力,恐怕也很难办到。
傅延当时心里毫无概念,也根本没有头绪,但他知道要尽早回家——于是就在去往指挥部路上,傅延巧妙般地遇到对正在北迁大雁。
那时候傅延刚刚跟柳若松通完电话,那种思念跨越千山万水,达到种难以言喻峰值。
他见山不是山,见水不是水,只记得C部军区那边也是个大晴天,正午阳光洒落下来,天蓝得很澄澈。
“对。”傅延说:“所以是飞回来。”
柳若松没想到他这次回程心这急切,反应会儿,才慢慢消化那种骤然看到傅延狂喜。他忍不住上前步抱住傅延,小声说:“这着急?急着回来送礼物?”
柳若松本来只是想逗他句,谁知傅延还真嗯声。
他看起来很认真,小心翼翼地拉开自己飞行夹克,从胸前口袋里取出个细长纸包。
柳若松本来没对傅延“礼物”抱有什希望——傅上校这辈子前科太多,除烤猪蹄和生排骨,柳若松甚至收过傅上校结婚纪念日送来份投资金条。
柳若松手上,他需要根据这些体检报告来择选出第批接种人员。
这些体检报告数据复杂而详尽,柳若松本来是准备休息会儿就回军区,结果看着看着就忘时间,直到夕阳西下,院门口传来另个人脚步声。
那脚步声规律而有力,节奏分明又熟悉,柳若松理智还留在文件资料上,但身体本能已经驱使他抬起头,循声看向声音来源。
院门外,身作训服傅延由远到近,他见柳若松抬头,下意识地放慢脚步,冲他笑笑。
恰逢夕阳时分,他披着火红暖意风尘仆仆地从千里之外归来,柳若松时间看愣,通讯器从指缝里滑落下去,轻飘飘地掉进草丛里,而柳若松毫无所觉。
“那边景色真
但这次,他带回来东西显然不在柳若松猜测范围之内,那东西又细又薄,看起来又很软,从外表很难看出具体是什。柳若松难免来兴趣,踮着脚往傅延手里直看。
傅延将那个纸包摊在掌心,然后点点掀开。出乎柳若松意料是,那纸包里居然装是片羽毛。
“在C部军区时候,见到对大雁。”傅延解释道:“这是其中只落下羽毛。”
傅延不会送礼,也不擅长讨人欢心。
他不知道在恋爱中要给出什东西才能配得上柳若松,那些“浪漫”、“惊喜”概念在他这里几乎是空白,除柳若松本人之外,他无法将世上任何东西与这些概念牵上线。
“哥?”柳若松愣愣地看着他:“你不是——”
柳若松下意识低头去看自己手腕上表,发现从他跟傅延通话时算起,到现在也不过就过五个小时而已。
就算傅延挂电话就出发,这短时间也不够他从C部军区回来,更别提他还要跟那边交接工作,打点路上情况。
傅延见柳若松发愣,忍不住笑笑,跨过门槛,几步向他走过去。
柳若松下意识站起来迎他,语无伦次地说:“等下,高速不是还没开通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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