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在闹,也不是离家出走,”梁真解释,“是认真!”
“认真啥呀,”宋洲也是苦口婆心,他父母也是只有他个小孩,梁真父亲愤怒他多少也能理解,“你们家在兰州那大份家业,不留给你,你爸难道还捐啊。”
“反正不稀罕。”
“你不稀罕是因为你还没体验过人间疾苦,经济独立以前也闹过,坚持没两个月,还是灰头土脸回去做公子哥。”
“真儿,听兄弟句劝,父子哪有隔夜愁,那可是你亲爹。”
道,“哥们穷就只剩下钱和房子。”
“诶呦你这谦虚,”梁真埋汰他,“你不还有大把姑娘嘛。”
宋洲皱着脸摇摇头:“那都是及时行乐,你情愿,走肾不走心。”
宋洲确实是这样性子,梁真当然没什好劝道,但还是多嘴句:“那你安全方面也多注意。”
宋洲噗嗤就是笑:“这点你放心,HIV检测试纸和安全套都携身带着。”
梁真当然知道宋洲是好心,但听着,心里依旧不是滋味,那是他在温州最好朋友,可他眼里义无反顾没有回头路出走,在朋友眼里也只是次迟来叛逆。那天梁真在自己房间里百无聊赖地躺很久,直盯着天花板神游,下午时分他终于振作出门,手里不是另个公寓钥匙,而是宋洲那把闲置吉他。
梁真脑补下宋洲和姑娘们嗨之前先静静等试纸检测结果场景,莫名觉得喜感:“这玩意儿也带着,多煞风景啊。”
“那叫负责,玩归玩,命还是要惜,脱衣服前不验验,打啵都没胆儿。”
被宋洲这提,梁真还是不可避免想到那个人,那天晚上他喝醉没分寸,这自个儿也跟着荒唐,他个处男,还瞎编乱造出个麦积山路小金龙。
但邵警官就不样,邵警官年纪比他大,更比他熟练,好像没少给别人这弄过,或者是没少给自己弄过,那些同性敏感点他都清清楚楚。梁真不由想,邵明音会自己给自己这摸吗,或者是给别人摸,给别人口,甚至是和别人……
“要说,”宋洲打断梁真胡思乱想,“你离家出走也有段时间,闹也闹差不多,找个时间,和家里头服个软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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