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独属于口腔温度包裹住那里,邵明音觉得自己头皮都发麻。
他拒绝过,他刚开始直在说拒绝话,他也不知道是什时候陷进去。他也会抓梁真头发,和自己不样,梁真头发更长,也更硬,就像他这个人,骨子里有种蛮野劲儿,就像他名字,是真实真。
梁真把被子全掀开,他要邵明音看清楚,这种沉溺快感是谁给。他会抓住邵明音手,右手,十指交握后他能感受到邵明音身子是抖,尤其是射出来那刻,明明是平躺着,邵明音会绷着腰挺胸,腿也不受控制弓起又放平。而当梁真并没有因为邵明音情动而起身,而是继续吮吸时候,在延长高潮中,
“然后好不容易请到假,没回家,和他去开房。”邵明音还是喘,情绪压抑厉害,“爸不也是警察嘛,觉得不对劲,查……们两在宾馆里被抓个正着…后来也就分开。”
梁真说不出话,他都能想象那个画面,那得多尴尬,作为父亲,没个缓冲,又多震惊。
而邵明音同样不好受,那都是多少年事,他面对梁真,他告诉梁真。但说出来他就后悔,当那些刻意遗忘记忆重新回忆起依旧是如此清晰,邵明音恐慌。
“你是不是想那什?你要帮你?”他问梁真,也没等到回答,他就自己又说,“你要像上次那样吗?帮你。”
“不…别!”梁真抓着邵明音手,“等等等会儿,不是聊得好好嘛,怎就……”
人碰过?”
梁真真就是问问,邵明音比他大六岁,有过性生活太正常不过,他自己是童子鸡,他没道理要求别人也是。
可出乎意料,邵明音将头埋得更深,那声音隔着枕头传过来,又闷又钝。
“没有。”
梁真眨眨眼,像正在经历热浪来临前平静:“什叫没有?”
“那能不聊这个吗?”邵明音语气里有那丝丝央求,“别说这个。”
“好好好,不说,不说。”梁真哄他,就像他之前承诺过,邵明音不想讲他就不问,邵明音想说,他就会在旁边听。而邵明音此刻流露出慌乱或许才是真实那部分,他也做不到无时无刻像平日里那淡然,是,他并不试图规避自己性取向,这看来确实挺潇洒,但这并不意味着这条不样路上,他风景比别人好多少,邵明音也很难,也又纠结又挣扎,以至于这多年也没真正迈出那步,而在他难时候,他也只能个人承受。
“睡吧,”邵明音要转身,“太迟,睡吧。”
梁真反问:“你睡得着吗?”
邵明音不言,答案不言而喻。但梁真看着这样邵明音,怎看怎喜欢,也不知道怎想,他就往下挪钻到被窝里头,邵明音并不知道梁真想干什,直到内裤被扒开。
邵明音也不再个劲地逃避,有些事也总是要面对:“没和别人做过。”
“啊,这样啊,”梁真傻,说话也特别不应景,“原来你也是童子鸡啊。”
“那…”梁真疑惑,“那你怎知道你自己是同性恋?”
“直知道,大学也有男朋友,同校。”
“你大学不是警校嘛,”梁真瞪大眼,是觉得邵明音胆子真大,“那…那然后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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