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因为每次回家都会开车路过。
“那地儿没什鞋厂职工公寓啊,”邵明音想想,“那里挺偏,都是些村里老人把自己房子弄成隔间租出去,因为收租便宜,外地人也不少。”
“啊,”宋洲有点失落,看那样子是还不知道美人具体住哪儿,邵明音这说他更是没头绪。
“警官要不你也帮分析分析,”宋洲挺病急乱投医,“宋洲活二十多年玩二十多年,还头回碰上这滴水不进,”宋洲开始数,“花不要,钱不要,他每天晚上结束点都是没公交,他自己骑自行车回去,说送送他,他也不要。这天气骑自行车多遭罪啊,就车开后头跟着怕他遇上什危险。每回开到村里那种小巷子,他七拐八拐人就不见。”
“感情事儿……”邵明音又开瓶啤酒,“人家对你没感觉,你也强求不来。”他笑,是突然想到什段子,“可是听说你们温州人出名肥水不流外人田,要娶就娶温州姑娘,要嫁就嫁温州郎,你不是说人外地来嘛,说不定看通透,早就知道你是玩玩,所以才不搭理你。”
“这次不样,”宋洲虽然这说,但心里还是有点虚,语气也有些扭捏,“这次…认真。”这时候梁真刚好唱完,宋洲机无缝衔接地扬起钞票,大喊:“点首《爱就个字》送给高云歌…小姐!”
梁真比个“OK”手势,同时扭头往后台处看,意料之中看到等候着高云歌翻个白眼。高云歌朝梁真比个口型,意思是让他唱吧,宋洲反正人傻钱多,他钱不赚白不赚。梁真得允许,也就唱。歌虽然是点给高云歌,但梁真显然是唱给邵明音听,尤其是唱到“为你翻山越岭,却无心看风景”,两人对视时那种无需言语默契真胜过夜晚繁星。宋洲反射弧也长,等梁真都唱完他才意识到自己是花钱给别人制造机会。
宋洲那叫个扎心,两情相悦都是兄弟,他什也没有,二十岁出头恰风华正茂宋洲注定要在高云歌身上栽个大跟头,并在寂寥夜饮最烈酒,为兄弟绝美爱情落下最真挚泪。
这首歌唱完,梁真点也差不多要结束,正要把麦放回去跑下台找邵明音呢,他突然听到舞台另边传来声招呼。
“哟,”那人笑得戏谑,“这不是梁真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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