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明音笑,看着那道白光和梁真手,他说他是抓住梁真。
但为营造出地下气氛,窗玻璃和其他墙面样都贴满海报,框框上有个小钉子,上面挂着个装饰用玻璃金字塔。
邵明音也不知道怎想,可能是觉得太闷,他伸手握住推拉窗把手。拧动后他将窗往内拉,使得上方露出道十厘米左右缝隙。他刚从外面进来,知道今天是没太阳,但那道缝隙还是泄进白光,刺得他马上就闭上眼。
“怎开窗?”梁真跑下来,是灯光已经试完。邵明音也适应那光亮,睁挣眼后将那有些热度驴肉火烧递给梁真。梁真不饿,但邵明音给他投喂他就很开心地双手捧着吃。吃着吃着他看到邵明音往后退两步,抬头看看窗户那道缝隙后,又上前把窗户关上。
梁真嘴里还有驴肉火烧呢,咽下去后本想开口问问,但那火烧太好吃,他就又咬大口鼓着腮帮子在那儿嚼,边嚼边看着邵明音将海报角掀开,让那白光只泄进来束。他把那个玻璃金字塔摘下来,放在距离那角三四厘米地方后,他让梁真把手伸过来。
“手上有油啊,”梁真含糊道,但还是把手掌摊开,由着邵明音握着他手指,将他手掌放在那束光下。
然后梁真嘴里动作停,是看到停在手里那些颜色。原理其实很简单,就是三棱镜折射,但等把火烧都咽下去,他看着手里颜色,依旧惊奇地叫声“彩虹”。
“哇,”梁真火烧也不吃,调整着手高度,不停地说他抓住彩虹。等他玩够,邵明音就把那小金字塔挂回去,那角掀开海报也准备贴回去。他原本握住梁真手指右手早就松开,可当那束光重新变成白色,梁真突然握着他手。
邵明音以为梁真也想让他抓彩虹,就有点不是很想继续,但梁真很快扣住他手指,跟他说们抓别。
他们沉默着,视线也都向下落在握着手上。这样举动到如今已经是很自然,包括梁真走到他身后,邵明音也不会有丝毫戒备。他由着梁真右手手掌贴着自己右手手背,手指从指间空隙向里弯曲后是另种十指相扣。梁真抬手,让邵明音摊开掌心无限接近那海报被撕开角,当光全部落在那上面,他们因为角度和光本身亮度而看不见原有伤疤。
然后梁真就在邵明音耳边说,邵明音抓住明亮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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