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赵宝刚这时候是真喝太多,脸涨得通红,见梁真出去,那视线老半天都没收回来。邵明音就问所长是不是有什话想和梁真说,赵宝刚摆摆手,说不找他,找你。他随后将手伸进衣服口袋,拿出放着新警衔小盒子和个不薄红包。
授衔仪式定日期在下个星期,但那时候邵明音已经跟着梁真去音乐节巡演,赵宝刚就帮他把警衔先拿来。警衔邵明音可以收下,红包他肯定不能要,正要推回去,赵宝刚就有些急说那不是钱,让他定得收着。
“……”也不知道是不是喝醉缘故,赵宝刚说起话来还有点喘,“就是想送你们两点东西,就点点心意。马上就退休,你们收着。”
邵明音也摸到那个红包,里面确实不是钱,硬硬,倒像是什证件本子。
“从部队退伍是三十五岁,然后市局刑警大队干十二年,调职到木山街道派出所治安队长干两年,然后就当所长到现在。到年底就好退休,是真把切都给国家。媳妇也是公务员,在民政局,干也是四十年。们两个……们两个工作那多年,们没贪国家分钱。”赵宝刚摆手又摇头,“分钱们都没有贪,们就……”
他只能远远地看着邵明音举杯后喉结抖动,而现在,邵明音就坐在自己旁边,就在自己眼前。
“真没那容易醉。”眼前邵明音道,“两年前在那个酒吧,也没有醉。”
没有醉,做什不是因为酒意上脑,而只是单纯地觉得想这做,也从不后悔这做。
邵明音还是笑,和梁真没靠那近后他没碰那瓶啤酒,就像他自己说,他酒量真不错,喝到最后也只是有点脸热,并没有多少醉意。而他们两窃窃私语小动作都被坐对面赵姐看着呢,赵姐惊乍“哦呦”声,问梁真最近怎不在家属群里说话。
梁真听到,觉得怪不好意思,毕竟他在那个群里装姑娘也装过半年,虽然马甲早就掉,视频也在网上热传过,但面对面聊起来,梁真还是挺害羞。
赵宝刚停顿下,短促地呼吸两下,再看向邵明音,那醉态和眼神甚至有些可爱。
“拿着,”赵宝刚再次将那个“赃款”放邵明音手里头,“别们做不,这点祝福,你就收下吧。”
邵明音收下,和那
“就是啊,梁真不说话,群里都冷清不少呢,”说话是另个家属,“不是姑娘就不是姑娘呗,日子过得开心最重要。”
这桌除孩子,梁真和邵明音是最年轻。大家都是过来人,对最后句话再认同不过,赵宝刚今年是真高兴,喝到现在已经有点上头,大舌头地也没叫梁真大名
“说…邵明音家属啊,”赵宝刚动着手指,“回头把你在家属群里名字也记得改过来,编那个名字太…小家子气,改回来!”
“改!改!”梁真连连点头,继续吃饭时候他看着这桌人,他真想告诉梁崇伟让他不要太担心,这世界上总是理解和善意更多。
后来饭吃得差不多,小孩们就闹腾地想出包厢玩,淘气得妈妈怎拦都拦不住,梁真就说他帮着看看别乱走,也就和那些孩子起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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