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怨妈。”丁兰心平静地说,“爸把年纪还搞外遇,不怪妈会生气。”
医生时不知该说什,憋半天后只得叹气:“唉……家家有本难念经。”
丁兰心弯唇笑:“是啊,家家有本难念经。”
最后,她额头缝七针,钢针入肉,钻心地疼,但是她却连眉头都没皱下。
丁兰心额头上贴着纱布走出医院,天已经黑透,她感觉到肚子饿,才记起自己还没吃晚饭。走进医院边上家沙县小吃,丁兰心要笼蒸饺打包,等待时候,发现
“伤成这样都没人陪?这可得问清楚啊,不管是别人打你还是家里人打你,按规定们都是要报警。”
“真不骗你,不小心弄伤。”
医生没再坚持,洗手消毒,给丁兰心剃部分发际线头发,用镊子仔细地夹着伤口里碎玻璃,又次问:“还真挺好奇,究竟是怎个不小心会伤成这样?”
丁兰心垂着眼眸,突然笑:“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呀?”
医生乐,顺着她话说:“那就先听听假话吧。”
话,丁兰心心里突然划过丝奇妙感觉,小男孩已经绽开笑,欢喜地对男人说:“其实,刚才钢炮吓坏呢,看到流血,他都吓哭,他哭,就没有哭,还把血抹到他衣服上,他直接就吓跑!”
年轻男人轻笑声,原本冷硬面容变得柔和许多:“你还很得意啊。”
“嘿嘿。”小男孩不好意思地笑笑,说:“原来钢炮也是个胆小鬼,以后再也不怕他!”
不远处,有护士出来喊号:“祁嵘!祁嵘皮试好!”
小男孩面色滞,男人揉揉他头顶发:“别笑人家是胆小鬼,自己先去把针打吧。”
“唔……老公出轨。”丁兰心慢悠悠地说,“但是傻乎乎直没发现,直到前几天,小三给寄他们在外头旅游照片,今天还往邮箱里发他们上床视频,才知道这个事。就去找老公理论啊,然后就被他打……哎呦!医生你轻点啊。”
“那你老公可是过分啊!你还骗说没人打你!他这样子对你你还不报警啊?!”医生义愤填膺,很有些抱不平,丁兰心咯咯咯地笑:“你怎当真呀,都说是假话。”
医生愣,继续低头为她处理伤口,问:“那真话是什呢?”
“真话就是……今天碰到些事情,心里不开心,想去爸妈家里找他们商量,结果却碰到他们在打架,把家里锅碗瓢盆都给砸。赶紧上去劝架呀,可是妈手里攥着个碎玻璃瓶子,直接就戳头上,就是这回事儿。”
医生抽抽嘴角:“老太太脾气还挺大。”
小男孩垂头丧气地站起来,想要背书包,男人挡住他,把米奇书包甩到自己肩上。丁兰心看着他牵起小男孩手,两个人逐渐走远,汇入医院来来往往人流中。
终于轮到丁兰心,进诊室,她在凳子上坐下,放下病历让医生检查伤口。医生拨开她已经被血污糊成几缕头发,啧啧感叹几声:“怎弄呀?伤口里都有碎玻璃渣子,谁用酒瓶子打你吗?”
丁兰心轻声回答:“不是,是误伤。”
“误伤?”医生显然不信,“有家属陪你来吗?”
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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