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课,女学员们三三两两地出来,最后走出来是祁峥,他整理所有踏板,出来后发现丁兰心依旧傻乎乎地坐在那里。
真是病得不轻,祁峥
周围健身男人们都“喔——”地怪叫起来,女人们也都惊讶地瞪大眼睛,丁兰心赶紧推开祁峥,不顾形象地屁股坐到椅子上。
祁峥站在她面前,似笑非笑地看她,会儿后,在她身边坐下,问:“怎?失恋啦?”
“……”
“只有脑子受刺激人才会像你刚才那样发疯。”
丁兰心瞥他眼,祁峥笑嘻嘻:“受什刺激?说给听听,让开心开心。”
祁峥背着大包晃进健身中心时,丁兰心正在跑步。
她样子有点奇怪,祁峥站在边上看会儿,指着丁兰心,问当班窦教练:“她怎?”
“发疯。”窦教练说,“上机子四十分钟,时速调得巨快,跑不动就慢下来走几步,休息会儿后又跟打鸡血似狂跑通,劝劝她嘛,她说还能跑。”
祁峥皱起眉头,见丁兰心脚步蹒跚,踉踉跄跄,他快步走到机子旁边帮她调慢跑速,等到履带渐渐停下,他把把丁兰心从机子上拽下来。
丁兰心已经像滩烂泥样,站都站不稳,张脸涨得通红,浑身都是汗。
心,回去跟你爸爸说,晚上带客户去他店里吃饭,叫他给准备些新鲜海鲜。”
“哦。”
“下个月号你来上班,找个人带带你。”
“……”
在强势姑姑面前,丁兰心从来都不会反抗。
“……”
“丁兰心,你干吗不说话?”
“你可不可以,让,安静会儿?”
他收起笑,抿着嘴唇看她,几秒钟后起身进男更衣室。
晚上踏板操课,丁兰心没进去上,直坐在外头椅子上,听着跳操房里不间断“彭彭”声发呆。
祁峥瞪她:“不要命?!”
她气喘如牛,没有力气说话,祁峥二话不说就架起她胳膊,拖着她在空地上慢走起来。
“不要停,走走,规律地呼吸,呼,吸,呼,吸……”
丁兰心“嘎嘎”地喘着气,几乎是被他支撑着走十几分钟,脸色才渐渐恢复如常。祁峥把她按到张椅子上,蹲在她面前,用力地帮她拍起大腿,让肌肉放松。
丁兰心神智终于回来,见祁峥蹲在面前拍她大腿,有些难为情,就想站起来,结果她脚发软,整个人跟软面条似往地上栽,祁峥眼明手快扶住她,下秒钟两个人已经以种很暧昧姿势抱在起。
小时候,姑姑说女孩子要有点特长,父母就把她送进舞蹈班。
学几年舞蹈后,丁兰心想考艺校,姑姑说艺校出来就是戏子,不体面,还是考大学比较好。父母立刻给她请家教,丁兰心咬着牙努力地考上重高。
高考时她分数不错,想去北京念书,姑姑说女孩子不要走那远,万以后找男朋友就不肯回来,于是全家总动员,丁兰心填本地赋江大学。
大学期间,家里明令禁止她谈恋爱,更准确地说应该是禁止她找家境普通外地男生谈恋爱。那是很痛苦段岁月,但丁兰心最终还是屈从。
她从小就是个听话人,活二十九年,和罗晋元离婚应该是她做最出格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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