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菱试着劝她:“丁丁,你现在离婚,邵锦文又是单身,其实……如果你们对彼此还有想法,是可以试试看在起。”
丁兰心摇头:“不,永远都不会和他在起。”
这世上总有那样两个人,彼此解,视为知己,所有人都觉得他们应该在起,可兜兜转转很多年,这两个人却从没有在起过。
比如丁兰心和邵锦文,从她十九岁到二十四岁,相伴五年。
她爱过他吗?
她知道这不正常,但实在难以勉强。
丁兰心曾经认定自己是个X冷淡,离婚以后,她很轻松,想到也许再也不用应付这件事,心里还很开心。
那现在这个梦是怎回事啊?
羞耻!难以言说羞耻。
从梦中醒来,丁兰心内裤都湿,她觉得自己没脸见人,整个人缩成团藏进被子里。
弗洛伊德说:幻想动力是未得到满足愿望,每次幻想就是个愿望实现。
丁兰心睁大眼睛瞪着天花板,满身都是汗,身体还未从轻微痉挛中恢复过来。
她做梦,还是春梦。
梦里那个人她认识,他很年轻,有着又紧又翘屁股和结实大长腿,他略显粗粝手指抚摸在她腰肢上时,她仿佛过电似颤抖起来。
就像水里濒死鱼,张着嘴徒劳地吐泡泡,颠簸,挣扎,亟需氧气,亟需拯救。
时间久,丁兰心自己都回答不出来。
她只知道,嫁给罗晋元前天晚上,她给邵锦文打越洋电话,彼时他在美国,正因为个试验忙得昏天黑地。丁兰心手指攥着手机,说:“师兄,明天要结婚。”
邵锦文似乎在吃饭,背景音里是快餐店伙计叽里呱啦声音,他边咀嚼边说:“明天?噢抱歉,日子都过昏。恭喜你丁丁,可惜没办法过去喝喜酒,下次回国时请你吃饭,给你带个大红包。”
丁兰心笑着应道:“好啊,你不要骗哦。”
她想自己定是电影看多,
天啊,她怎会梦到祁峥?他们根本就不熟好吗?!
因为脚踝扭伤,丁兰心个星期没去健身房。很奇怪,不锻炼这几天,她浑身都不得劲,丁兰心终于相信原来健身也会上瘾,干脆买哑铃在家里练起手臂肌肉。
邵锦文给她打过两次电话,第次是问她工作事考虑得如何,她说让她再想想。第二次邵锦文请她去办事处坐坐,丁兰心拒绝。
林菱问她:“你为什不试试呢?你本来就在找工作啊,到邵锦文这里上班专业对口,薪资福利又不差,不是挺好?再说,他定会照顾你。”
丁兰心沉吟片刻,回答:“不想再和他有牵连。”
亟需填充。
他没有叫她失望,猛烈地进入她,碾磨冲撞,把她折腾得翻来覆去,那细节和触感真实地令人恐惧,却又叫人回味无穷,念念不忘。
和罗晋元结婚五年,丁兰心从没有在X生活中体会过高潮,罗晋元曾经说她是X冷淡,丁兰心不置可否,对于这件事,她从来都不想,甚至还很排斥。
有次看新闻,说国内女性百分之七八十都没有X高潮,丁兰心下子松口气,心想原来和她样讨厌这件事人,并不在少数。
从那以后,她拒绝罗晋元便更加理直气壮,久而久之,夫妻生活名存实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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