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没有看错,那是赋江大学旧址。
赋江大学是所重本学校,建校已有百多年历史,早年校址是在赋江市中心,随着高考扩招,新生数量逐年增加,小小旧校区越来越难以满足学生教学和生活要求,于是新校区就在市郊动土开工。几年前,整个赋江大学师生都搬去新校区,旧校区则换大门招牌,变成所职业技术学院。
丁兰心是最后届在旧校区毕业本科生,研究生开学后,大家已经进新校区。
和祁峥肩并肩地走在路上,丁兰心直双手插兜,目视前方,神情平静淡然,仿佛祁峥之前说话做事对她没有丝毫影响。
祁峥默默地走在她身边,心里懊悔地恨不得打自己巴掌。他知道丁兰心听懂他话,但她无视他,这令祁峥挫败又羞耻,心里骂自己是傻逼,说那些乱七八糟东西。
“那你为什都不给打个电话?你就不怕和祁嵘这几天没饭吃吗?”
他还理直气壮,丁兰心都被他逗笑:“那这样吧,明天开始,拜托爸爸店里伙计每天给你送餐,也可以给你煲汤,带点水果。”
祁峥被她话噎住,做几个深呼吸后,突然说:“你想要做什,直说吧!”
丁兰心:==
祁峥扯扯嘴角,满不在乎地笑,吊儿郎当地站在那里,左脚立地,右脚脚尖下下地点着地,歪着头对丁兰心说:“知道,你不会无缘无故地帮出医药费,还给那多钱,还要给送饭。很多东西都懂,大家都是成年人,也不是忘恩负义人,所以,你想要什就和直说好,能做定做,不能做……也尽量做。”
十分钟后,丁兰心果然走进赋江大学旧址,祁峥抬头看看学校大门门牌,原本又大又遒劲“赋江大学”四字被串长长“赋江市XXX职业技术学院”所取代,他站在那里发呆,直到丁兰心回头喊他:“祁峥,你在干吗?”
祁峥回过神来,向着丁兰心走去,丁兰心站在学校条主干道上,指着个方向说:“往那里走,走出后门就可以打车。”
那是体育场方向,体育场边还有几个露天篮球场。祁峥继续陪着丁兰心走,直走到体育场边,偌大运动场上只有零零星星几个人在跑步,倒是边上灯光篮球场热热闹闹,好多男生在打球。
丁兰心和祁峥停步观看,打球男生们都很年轻,个个生龙活虎,笑得特别大声。有人投进
说完,他还朝她眨下眼睛,眼神暧昧又迷离,丁兰心楞楞地看着他,反应好会儿才明白祁峥在说什,心里又尴尬又好笑,时也不知该怎回答。
马路上车来车往,车头灯光照射着祁峥年轻脸庞,他眼睛忽明忽暗,令丁兰心看不透他心。她干脆收回目光,看到有几辆空车开过,想要拦下,刚抬起手却被祁峥握住,并且紧紧地牵在掌心。
她回头望向路远方,高架桥,广告牌,墨样夜,这个城市就像是钢铁和霓虹灯织成网。
丁兰心无声地抽回手,指着某个方向,说:“陪你走段儿吧,走到那儿,然后再打车送你回家。”
祁峥空手心,正在出神,听到丁兰心话后顺着她手指方向看,心里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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