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娟很吃惊:“阿莉你给兰心介绍对象啊?”
丁介莉立刻拉住杜娟手,说:“嫂子,有个客户,和兰心特别特别配,三十八岁,老婆死几年,带着个儿子,人很稳重,人品没话说,叫程四季……”
这是丁兰心第三次听丁介莉说起程四季,潜意识里,有点排斥。
没想到,她在这头思想开小差,丁介莉在那头已经拨通程四季电话:“择日不如撞日,今天大家都在,干脆把他叫过来好,刚好让你们大家给
“兰心,听你妈妈说,你要上班?”
丁兰心答:“嗯,朋友帮介绍份工作,和专业对口。”
“什单位?具体做什?”
丁兰心简单地介绍下,丁介莉听完后就皱眉:“你怎能去做销售?销售都是风里来雨里去,在客户跟前溜须拍马,阿谀奉承,有时候还要受他们气。这些都还没什,问题是你是个女,有些男吃你豆腐,你要是反抗人家就不和你做生意,那你怎办啦!”
杜娟听得担心极:“兰心,会这样吗?那你还是不要做,家里又不缺你这份工资。”
好。”
什叫做无谓事情?
这种说教式大道理令祁峥烦躁,更关键是,在丁兰心为他描绘美好蓝图里,并没有她自己。
直以来,不管他对她表现得多挑逗,多暧昧,多亲昵,都像是重拳击在汪水里,无声无息。丁兰心就像个太极高手,最懂四两拨千斤,祁峥很不愿承认,其实,她始终与他保持着距离。
寒风阵阵,祁峥脑子里乱七八糟,欲言又止,丁兰心却没有等他开口,挥挥手说声“再见”,就启动车子开出小区。
丁兰心安慰她:“妈,没姑姑说得那夸张,老板是大学师兄,他说现在医药市场算是比较健全,比较规范。”
丁介莉不认同,和丁兰心辩几句,对于这个姑姑,丁兰心有点头疼,但习惯和和气气地对她。丁介莉疑心很重,相对来说吃软不吃硬,这些年来,丁兰心还是摸索出些与她打交道方法。
顺她者昌,逆她者亡,发现苗头不对,她立刻就服软。
“姑姑,先去上班试试看,要是做得累,或是不开心,立刻就不做好。”说着,她伸臂揽住杜娟肩膀,笑嘻嘻地说,“反正妈说,就算不上班,她也会养。到时候辞职,还得麻烦姑姑帮介绍工作。”
丁介莉“哼”声,嘴角已经带笑:“才不给你介绍呢,上次叫你来上班,你直拖,要给你介绍对象,你也直不肯见面,金贵得很哦。”
这年圣诞节,丁兰心家里聚餐,丁介莉在酒店包个大包厢,摆三桌酒。吃完饭,几个女人去棋牌间打麻将,丁兰心本不想去,却被丁介莉拉上。
牌桌铺开,丁兰心、丁介莉、杜娟坐桌,另个是丁介莉小姑子范阿姨。范阿姨看到丁兰心后上下打量她,笑着对丁介莉说:“真是怪,兰心离婚以后反倒越来越漂亮,瞧这皮肤嫩。”
丁介莉瞪她:“什意思呀,们兰心直都很漂亮!”
丁兰心难为情地说:“没有啦,就是最近每天都去健身,瘦些。”
四个人平平淡淡地搓两把牌,丁介莉又开始找丁兰心闲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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