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兰心懂得邵锦文是真信任她,点头说:“明白。”
邵锦文神情变得释然:“你明白就好。说回祁峥,祁峥是在外招新
邵锦文喝口咖啡,问出第三个问题:“丁丁,你是认真吗?”
“……”
丁兰心觉得自己就像是个早恋被抓中学生,面对着严苛教导主任,什问题都不想回答,什问题都回答不出。
邵锦文气定神闲地盯着她看会儿,轻轻地笑:“丁丁,别紧张,没有反对意思。”
她想:他定会说,但是。
下午课,丁兰心坐得离祁峥更远。下课后,讲师说会将当天培训资料打包上传到网上,请大家晚上下载、复习,第二天早要进行考试。有些员工立马就上去和讲师套近乎,嘈杂会场上,祁峥起身想去找丁兰心,却被王航叫住:“祁峥,又想跑哪儿去?你怎跟个小孩儿似整天粘着们主管啊?走走走,上去抽根烟,会儿块吃饭。”
祁峥看到丁兰心已经收拾东西离开会议室,想想,终究还是没跟出去。
离吃饭还有小时,大家都回房,丁兰心知道该来总会来,认命地去咖啡厅,邵锦文已经在等她。
他背对着她,居然坐在中午时她和祁峥起坐卡座上。
丁兰心深吸口气,走过去,在他对面坐下。邵锦文悠闲地翻着杂志,手边是杯热咖啡,眼皮都没抬下。
果然,他说:“但是,你和祁峥情况比较特殊,必须要有所解。”
丁兰心忍不住问:“哪里特殊?就因为……比他大?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邵锦文被她敏感逗笑,“意思是,你和祁峥现在在起工作,你是他上级,而又是你上级,在和你之间,还隔着个曹振平。”
邵锦文顿下,见丁兰心有些迷茫,继续说,“回国才年,之前直在忙其他几个省市场,直到今年才开始重点开发z省医院,所以和曹振平呢,现在正在磨合期。你也应该知道,祝敏是他带过来,她销售业绩不错,曹振平很看重她,但是又在赋江放个你,们四个人之间关系,就会比较微妙。”
他用双手做个“秤”姿势,“就像天平,相互制约,哪边上都不好,另边就会掉下来。要靠曹振平帮打z省仗,他也要靠为他提供资源和经费上支持。不瞒你说,把你放在赋江,其实就是想牵着他,每个月费用报销,有你核过,就不用担心他会瞒着搞鬼,你明白吗?”
丁兰心注意到他手,修长、白净手,和祁峥完全不同。祁峥做几年快递员,风里来雨里去,时常要搬重物,肤色就比邵锦文黑许多,又因为常年健身,双手更为厚实、粗粝,手指上有硬硬老茧,与他牵手时,能明显地感觉到属于男人力量。
丁兰心正在胡思乱想,邵锦文已经合上杂志,抬起头来看她,神情平静,目光深幽,丁兰心心虚地叫他:“师兄,找有什事呀?”
邵锦文微微笑,问:“你和祁峥现在是怎回事?”
“呃……”丁兰心不知该怎回答,邵锦文又问:“你和他在起?”
他问得那直白,双眼睛牢牢地注视着她,丁兰心垂下眼眸,默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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