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你不痒吗?”
“在钓鱼,如果乱动,就前功尽弃。”
说话间,汗水从他脸颊上滑下来,丁兰心看得楞,想想,说:“念书时候,你就是对自己特别狠人,所以,直都相信你定会成功。”
“这样就叫成功?”邵锦文笑着摇摇头。
“难道不算吗?”
通常这样回答就会让人问不下去,丁兰心也正好趁机跑开,装作没看到有几个不熟同事投向她目光。
个三十岁离婚女人,独自人跑来上海工作,想想也是满奇葩。
甚至有人传过八卦,说丁兰心和邵锦文是大学师兄妹,她这次过来就是投靠邵锦文,说不定,她会变成大区老板娘。
丁兰心坐在邵锦文身边,看他气定神闲地钓鱼,自己则吃着烤鸡翅膀。
邵锦文扭头看她眼,问:“怎不去和他们玩?”
说完后,祁峥背起包,硬下心肠走出去,叶冰没有去追他,只是坐在餐桌后边嘤嘤地哭泣,会儿后,角落里走出对中年夫妻,女人扶着叶冰肩膀把她拉起来,说:“冰儿,这下子你总该死心吧?”
叶冰抬起头,向着祁峥背影消失方向望去,就像是小孩被抢走心爱玩具,她心头酸,眼泪又掉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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八月初,上海分公司举行次familyday,在近郊个小溪涧旁烧烤钓鱼打牌,丁兰心跟着同事们起去参加,帮忙打下手,还逗着几个同事小孩玩。
有个大姐问她:“小丁,你孩子多大?”
以后他们所有钱都是,是就是你……”
“等等……”
“可以让你继续读书。”叶冰像是没听到他话,“你那聪明,可以让你重新念大学,从本科念到研究生,念到博士,只要你想念,可以直念下去。噢,是那种含金量很高大学,不是给钱就能上那种……”
“叶冰,别说……”
“不需要你入赘,真真,生孩子还是姓祁……”看着她样子,祁峥下子就站起来,居高临下地对她说:“别说!”
“丁丁,想给你讲个故事。”
“啊?”
“很久很久以前,有个农村男孩子,千辛万苦地考到城里
“刚刚,bao露自己离婚,不想被他们问来问去。”
邵锦文笑:“最近工作怎样?”
“挺好,学到不少东西。”
小溪边上水草丛生,树木茂盛,蚊虫也特别多,丁兰心不停地拍着自己腿,却见邵锦文坐得端端正正纹丝不动,脸上架副□□镜,面色平静地看着水面,问:“师兄,你没被蚊子咬到吗?”
“咬到。”
“五岁多。”
“怎不起带来?”
“在赋江呢,爸妈在照看,等开学她就过来。”
“那你老公呢?”
“呃……离婚。”
叶冰捂住耳朵,闭上眼睛,呜呜地哭起来。
“你说过你爱!祁峥!”
爱情这种东西,对个从小生活在温室里花朵,和另个没爹没妈自生自灭杂草来说,区别实在是太大。
所以,听到叶冰次次地质问他“爱不爱”、“爱没爱过”,祁峥越来越烦躁,该说他都已经对叶冰说过,而现在他最欠她,就是声道歉。
“叶冰,对不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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