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车前，女
蒋衡跟纪尧约
见面吃饭，然而临到对方校门口才被放鸽子。纪尧给他发条微信，说是临时遇到点问题，今晚估计要爽约。
蒋衡把车停在
个恰好能看见校门
地方，给他拨个电话，却被纪尧挂断。
这看起来像是任性上头耍人玩儿，要是换葛兴，现在大概率已经调转车头原路返回，顺便还得跟狐朋狗友吐槽晚上。
然而蒋衡琢磨会儿，没走，熄火坐在车里，顺便看他这周要用实习资料。
他在校门外从晚上六点半等到快九点，做完整篇工作计划，纪尧新信息才姗姗来迟。
“葛老板，
觉得你不该开赛车改装店。”蒋衡诚恳地建议道：“你该去开婚介所。”
“哎，你怎
说呢。”葛兴长长地叹口气，竟然像是早就对这个提议有所心动样：“可惜Gay圈这个需求太少，开店肯定赔本，只能在你们身上找点乐趣。”
蒋衡对这种拉皮条爱好有些无法理解，于是他干脆放弃接驳葛兴脑回路。
他从衣架上取下西装外套挂在手里，顺便从桌上捞过手机按开，看看新来微信消息。
“准备下班，你自便？”蒋衡问。
：“说那正好，让你们俩以毒攻毒，就当为民除害。”
蒋衡笑声，说道：“在你眼里是什危险分子吗？”
“对你可没有危机感，咱俩择偶偏好不样。”葛兴大咧咧地挥手，说道：“是信奉博爱主义，跟你不冲突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蒋衡说：“博爱葛大侦探，需要给你调查费吗？”
“那就不用。”葛兴说：“你俩要是定下来话记得包红包就行。”
“抱歉，爸妈临时过来，之前也不知道。”
蒋衡愣愣，敏锐地从这句话里察觉出某种火药味，于是发条信息过去，问道：“你没事吧？”
那边没再回话，看起来像是百忙之中抽空给他发消息。
蒋衡想想，收起手机又等会儿，才远远看见学校门口走出来几个人影。
纪尧落后在对中年夫妻身后，他们之间看起来气氛有些凝滞，全程没有交流。纪尧双手揣在兜里，微微垂着头，只是走到路边帮忙叫个车。
“下班这早啊，出去玩儿呗。”葛兴从办公桌上蹦下来，兴致勃勃地道：“正好周末，坝上那边马场扩建，去玩两天呗。”
“不去。”蒋衡在屏幕上敲敲打打，回复条消息：“约纪尧。”
葛老板沉默片刻，虚心请教道：“所以你压根不需要拉红线对吧？”
蒋衡揣起手机，闻言回过头，附赠个友善而怜悯标准笑容。
葛兴：“……”
“有个问题，直想问你。”蒋衡好奇地问：“你人生里是有什拉红线指标吗？”
“你看你这话，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”葛兴啧声，说教道：“这是为普罗大众身心健康着想，明白吗。”
蒋衡锁上文件柜，随口道：“所以你不会把资料也发给纪尧吧。”
“那当然。”葛兴瞪大眼睛，理直气壮地说：“可不赞同盲婚哑嫁啊，跟你说，可是信奉双方平等，不会因为跟你关系更好就去坑他。你有对方也得有，这才叫双面选择嘛！”
蒋衡：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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