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今晚有事吗?”蒋衡问。
“没有。”纪尧笑笑,说道:“给你庆功啊?”
“不是,跟去趟商场。”蒋衡也笑:“履行职责时候来,‘代理男友’。”
蒋衡说着顿顿,笑着补充道:“——妈要到。”
儿,冷不丁想起什,然后掏出手机走远点,给蒋衡拨个电话。
电话响会儿才被接通,蒋衡声音从另边传来:“喂——?”
“你点外卖送们医院?”纪尧问。
“哦,不是,是李玲华。”蒋衡说:“今天刘强案子开庭,医疗部分审清楚,确定跟你们没关系。她心里有点过意不去,所以就表示下。”
“今天?”纪尧愣愣,挪开手机看眼屏幕,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什,猛地拍脑门:“哎哟,忘——没打扰你吧?案子审完?”
“没有。”蒋衡说:“不过刘强是不是刻意延误治疗这点还有争议,所以现在中场休庭。”
“那不打扰你。”这案子影响不小,纪尧不知道他们那边情况,闻言生怕让蒋衡分心,赶忙说:“你忙你吧。”
蒋衡确实有正事,于是也没跟他客气,嗯声。
只是挂断电话前,他忽然想起什,于是又叫住纪尧:“对——”
“怎?”纪尧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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