纪尧不相信毫无根据承诺,在多巴胺刺激下,人会轻而易举地许下自己做不到承诺,本质都是为求偶,不具备可信度。
但蒋衡是个例外。
正是因为在之前恋爱那些日子里,纪尧体会过那些永无止境爱,所以他知道,蒋衡说得出,就真做得到。
那就算,只当都是婚姻制度下受害者。”纪尧说:“但偏偏后来又告诉,他们曾经起有过那幸福恋爱时光。”
如果切本来就是破碎不堪,地鸡毛就算,可这东西本来美好过,只是后来被现实无端打碎,好像听起来就要多出几分悲剧色彩。
纪尧很害怕走上孟雁老路,也害怕所有美妙感情最后都消磨于现实之中,更害怕把自己完全交出去后,自己也会变得面目全非。
蒋衡用掌心贴贴纪尧冰凉侧脸。
天色已晚,气温又悄无声息地下降几度,但蒋衡背靠着栏杆,替纪尧挡掉大部分寒风。
他想要安慰纪尧几句,或者对这件事评价两句什,但蒋衡张张口,什都没说出来——家庭这样私密东西,是印刻在每个人灵魂里,别人轻描淡写几句话,没法抚平伤害,也没法让人释然。
“爱你。”于是蒋衡只是说:“不用害怕,可以永远爱你。”
“知道。”纪尧说:“只有你说这句话才相信。”
在跟蒋衡分手之后,纪尧想过重新开始,但他没能成功。
这世上好像不会再有第二个蒋衡这样人,能把爱这种消耗品毫无保留地向外扩散,延绵不绝,仿佛永无尽头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