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纪尧晚回来会儿,蒋衡已经自己解决这件事,那就算。可偏偏纪尧就是撞破现场,那无论当时蒋衡是怎想,都不会对事件性质产生影响。
纪尧隐约觉得这个逻辑好像不太对劲,但又觉得没什问题,脸微妙地被蒋衡带进沟里。
“可是——”
“没有可是。”蒋衡偏过头看他眼,不知道想起什,眼角眉梢略有些后悔:“其实这件事,心里直惦记着。”
“对不起,阿尧。”蒋衡说:“无论当时心里怎想,都应该先跟你说分手再约人。”
他很想问蒋衡当时为什不跟他说萧桐结婚事,事后又为什次都没解释过,说他当时是受刺激,喝酒,所以才会时冲动。
但这两个问题实际上都早有答案——因为在那个时候,他们彼此不可能有现在这样敞开心扉沟通可能。
于是最后纪尧只能两两折中,问道:“为什事后不解释,你其实也没有想跟那个陌生人睡吧。”
多年后再次提起这个话题,蒋衡显得平静很多,他笑笑,干脆地承认。
“是不想。”蒋衡说:“其实你回来之前那段时间,直在心里天人交战,想把他轰走,又觉得不甘心。”
几乎立刻猜到他想说什。
于是蒋衡微微偏偏头,避开下勺鸡蛋糕,轻轻推把纪尧手腕,示意他也尝口。
“知道她对有愧疚。”蒋衡说:“但是那些事都过去,二是也不怨恨她,所以没什必要。让她知道过得好点就行,慢慢就好。”
“但你也不能什都不说。”纪尧低声说:“不然等到她自己发现时候,她不是更难过吗?”
纪尧说着顿顿,似乎是从萧桐身上想到自己,表情瞬间变得有些黯然。
“如果你当时说分手,那现在还会跟复合吗?”纪尧忍不住问。
“不会。”蒋衡说。
对他来说,结束就是结束,如果已经干脆地断干净,就不会再有回头可能。
“那幸好你没说。”虽然这个念头有点不大对劲,但纪尧还是感受到微妙庆幸:“可见不成
其实那时候蒋衡自己已经到临界点,哪怕他再怎告诉自己他跟纪尧已经结束,可他心里还是过不那道坎,他闭上眼睛就会想起蒋义,总觉得自己这步跨出去,就会变成像他样人。
如果纪尧再晚回来十分钟,或许他就已经自己解决这件事。
但偏偏命运弄人,纪尧回来得就是那巧合。
“那你为什不说呢?”纪尧把碗搁在床头柜上,从背后环住蒋衡,闷声道:“上次在青柏那问你,你也没说。如果阿姨不跟说你事,你就准备永远背这个差点出轨名头吗。”
“因为没什好解释。”蒋衡轻描淡写地说:“事情就是那回事,它既然已经发生,后面有没有理由就不重要。”
“……还有。”纪尧说:“跟也不说。”
蒋衡还没想好怎回复上句,就觉得这把火忽然烧到自己身上,他时间没想明白纪尧为什有此问,脸上写满困惑。
“什?”蒋衡问。
“阿姨跟说你家里事。”纪尧说:“三年前,那个圣诞节……”
纪尧说到这时,忽然不知道该怎说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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