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都可以。”玻璃工坊接待人员笑着说:“如果您有喜欢花样,也可以自己试着做做,们这里有非吹工艺游客体验项目。”
旁听蒋衡瞬间就猜出纪尧心思,他忍不住勾勾唇角,在纪尧回答之前伸手搂住他肩膀。
“麻烦。”蒋衡对接待人员说:“要两个位置。”
“你又知道?”纪尧反问道。
“你说
纪尧心想也对,就没再提这件事,而是把手伸进蒋衡拎着纸袋里,掏出颗巧克力球塞进嘴里。
除玩耍放松之外,蒋律师钥匙坠直是纪医生心事,他兜兜转转没在故地找到同样,本来还心存遗憾,结果没想到就在离开日本前天,却在小樽玻璃工坊里找到替代品。
去小樽那天,北海道刚好下雪,蒋衡穿着和纪尧款式相同长款羽绒服,跟他前后地下车。
从车站到运河边大约也就几百米,日式小镇掺杂点欧式文化,建筑风格看起来跟温泉谷那边完全不同。
因为下大雪,所以天气看起来阴沉沉,带着点漠然萧索气氛。不过好在玻璃灯颜色非常温和,所以或多或少地驱散点冬日里冷肃。
在日本这周里,除故地重游之外,纪尧还和蒋衡起去滑雪,游牧场,做巧克力。
纪尧曾经度很嫌弃这种没什意义肉麻活动,但这次故地重游,他好像莫名其妙地卸下什包袱,变得什都愿意尝试。
他和蒋衡在巧克力工厂泡整整个下午,乐此不疲地把巧克力融化再倒进模具,玩儿得不亦乐乎。
最后成品加残次品总共做二十多盒,为把这些“心血”都带回去,他们俩不得不在附近商场买个新行李箱。
“也挺好。”蒋衡看看手里半人高行李箱,乐观地说:“回去伴手礼够分。”
镇上博物馆和餐厅都在营业,暖色灯光从玻璃门里投射出来,被玻璃上雾气模糊成块虚幻光晕。
玻璃工坊是小樽著名景点,在参观时候,纪尧视线无意中扫,扫到旁边展架上套小物件。
那套摆件大概每个两三厘米大小,都是些活灵活现小动物,比如棕熊、海豹,或者鲸鱼。纪尧观察会儿,发现那堆玩偶旁边还搁着堆挂绳之类配套产品,好像可以做成挂件模样。
玻璃制品剔透和纯净显然是别材质所无法比拟,纪尧对着光看会儿那套玩偶,心里难免开始发痒。
“玻璃什都能捏吗?”纪尧问。
纪尧扫眼那个鼓鼓囊囊行李箱,又想起自己六年前宁死不去巧克力工厂模样,顿时觉得有些打脸,忍不住干咳声,撇开目光。
“要不要给阿姨寄份?”纪尧问:“好歹是你第次亲手做甜品。”
这几个月来,萧桐经常会跟蒋衡通电话,期间也间歇问问他们生活情况,跟纪尧私下聊两句。
纪尧最开始单独面对她时还会感到尴尬和拘束,但时间长就慢慢习惯。他自己没有个和善家庭环境,所以对萧桐这样开明长辈自带好感,这段时间下来,纪尧跟萧桐关系处得相当不错。
“还是算。”蒋衡想想,说道:“又不是工厂出品,不能保证保质期,寄过去可能会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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