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岳口咬在孟怀泽汗涔涔后脖颈上,将之咬出血:“想将你叼回洞穴。”
他突然觉得很难过。
桌上点灯火摇曳轻晃,孟怀泽愣愣地看邬岳半晌,然后凑近过去,将热/烫脸埋在邬岳脖颈处,喃喃道:“你。”
随着这个字音出来,他不知为什突然流眼泪,也许是羞/耻,也许是别。
“想要你。”他流着眼泪轻声道。
邬岳本来存几分逗趣心思,却因脖颈间湿意愣,眸中霎时沉下来。
他本来是直在想邬岳和内丹事情,现下被这热意躁得什都想不下去,方才经历万般艰难才下定决心也不甚明朗,他只觉得难受,但具体是哪里难受,他又说不清。
他想要什,想要得到什东西,他觉得自己快被那股热气涨爆炸。
邬岳问道:“哪里难受?”
孟怀泽抬眼看向他,邬岳声音离他如此之近,几乎是贴着他耳朵吹过,就在那瞬间,孟怀泽突然意识到他究竟是哪里难受。
霎时间他宛如被雷劈,愣半晌,下半/身欲盖弥彰地和邬岳拉开些距离,他想将手也从邬岳身上拿开,但他手宛如黏在邬岳身上,他拒绝不那沁凉诱惑。
,甚至还想将邬岳手往自己脖颈里放放,往脖颈以下也放放。
孟怀泽惊险地拽住这想法。
“你碰那只粉色小妖?”邬岳问。
孟怀泽有些迷糊地看着他,半晌才有些明白他意思。
“阿绯?”他点点头,晕乎乎道,“阿绯,碰他。”
他停瞬,随即手上用力,将孟怀泽往肩上扛,往床榻间走去。
他不知任何礼义廉/耻,这种事没有拒绝道理。
……
……
……
沙漠中即将渴死人终于得到抔水,又如何舍得放开?
孟怀泽红着眼看邬岳,邬岳不知为何,心里竟是软。
他伸手揽上孟怀泽背,笑问他道:“你想要什?”
想要什?
孟怀泽脑中似是团滚烫浆糊,这四个字在其中翻涌沉浮。
“怎跟你说?”邬岳问。
孟怀泽这会儿实在没办法想,他也想不明白,看着邬岳有些委屈,嘟囔道:“不知道……”
邬岳被他逗笑:“你委屈什?”
他这样说,孟怀泽竟真红眼,副受天大委屈模样。
“不知道,”孟怀泽有些站不稳,身体下意识地贴近邬岳,他整个人都处于巨大挣扎中,股无力抵抗燥/热和欲/望,以及仅存丝理智在撕扯搏斗,他脑袋抵着邬岳胸口,轻声道,“有些难受,让缓缓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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