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怀泽嘴角含笑，看着他轻声道：“这又不是你
错，有些事情是天生没有办法改变，但你只要不是有心害人，你就不坏。”
“对！”雪招跟在他身后应和，“你
点都不坏。”
他把抓住阿绯翅膀，挺起胸脯道：“你看，
就不怕。”
阿绯愣
半晌，
粉色翅膀颤颤，却没有回应。
孟怀泽对他翅膀心有余悸，不敢伸手再碰，只是轻声问道：“你昨天对撒谎是吗？”
许久，那团粉色里面才传来小声句：“对不起。”
阿绯翅膀挪开，露出里面小妖精，他蜷缩着靠着墙壁，垂着眼不敢看孟怀泽，安静又小心翼翼地流着眼泪。
“为什
？”孟怀泽问。
雪招继续天真无邪道：“是有人打你吗？你嘴上也有伤。”
孟怀泽又手忙脚乱地腾出只手去捂嘴。
雪招还在疑惑：“可是，谁打架打嘴呢？”
“停！停下！”孟怀泽额上全是汗，红着脸道，“是、是不小心碰。”
他将领口掖得高些，直抵到下巴处，干笑道：“那个，今年蚊虫来得也真早啊，哈哈。”
慨中，听到有人喊他，抬起头来便看到雪招站在廊下，正有些好奇地看着他。
孟怀泽脸上红，方才那关于生死感慨霎时消散无踪，反倒是昨夜荒唐之事又逼近眼前来。
他结巴道：“怎、怎？”
“没怎啊，”雪招天真地笑两声，问他道，“孟大夫站在这里干什呢？”
“没、没干什，”孟怀泽心虚地躲着雪招视线，干笑两声，“今天太阳真好。”
阿绯没说话，孟怀泽安静地等着，过会儿，眼前小妖精才抽泣着小声开口：“害怕你要走……以前大家都说靠近会难受，没有妖和玩，但雪招好像没什感觉，想，可能没有那坏……”
雪招挠挠自己头顶，嘀咕道：“怪不得昨天觉得有些热呢。”
阿绯眼泪时间流得更凶，他爬起来，哽咽着道：“对不起，这就走……”
“为什要走？”孟怀泽道。
阿绯愣，抬起头来看向孟怀泽。
雪招唔声，好像是信，晃着脑袋往四处看，找孟怀泽口中蚊子。
孟怀泽臊得厉害，只想赶紧结束这个话题，问雪招道：“怎就你自己，阿绯呢？”
雪招爪子往院墙最角落处指，孟怀泽只看到蓬茂盛草，雪招爬上台阶，放低声音冲孟怀泽道：“阿绯不知道怎，从昨夜到现在直不说话，问他他也不理。”
孟怀泽微微蹙眉，和雪招起走到角落处，他蹲下身，拂开面前那蓬草药，只看到团粉色，阿绯将自己整个地团进两只翅膀里面。
“你怎？”孟怀泽问。
雪招回头看眼，阳光确很好，他冲孟怀泽嗯声，突然又停住动作，脑袋微微前探，盯着孟怀泽。
孟怀泽心里像是揣只小猫崽，正在不停地挠，勉强若无其事道：“你看、看什呢？”
“孟大夫，”雪招奇怪道，“你脖子里为什好多红点啊？”
孟怀泽先是愣，等反应过来，股热气直冲头顶，差点直接将他送往阎罗殿，完成那昨夜未实行打算。
他把拢住领子往上扯，试图遮住昨晚龌/龊罪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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