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次都堵得很准,好似不论他走到哪里邬岳都知道样。
邬岳皱起鼻子嗅嗅,哼道:“找你还不容易。”
孟怀泽有些想笑,问道:“为什,你是靠什……”
他说到半回头,发现身后廖无人,那妖精不知道什时候又蹿走……到底能不能听人把话说完,或者打声招呼再走啊!
孟怀泽虽是心里记挂着邬岳,之前还允诺他会尽量早些回家,等看顾完圈病人却也几近深夜。
孟怀泽捂着胸口,惊吓还未来得及平复,便见邬岳献宝似给他递来把苜蓿草,问他道:“是这个?”
在邬岳自信眼神中,孟怀泽接过来那把苜蓿,然后顺手喂给路过只鸡。
“不是。”孟怀泽不知道他是怎找到苜蓿身上去,边走边道,“你去川箕山?”
邬岳把那只吃得欢快鸡盯得哆嗦着咯哒哒跑走才收回视线,将那把苜蓿草脚踢出老远:“再去找。”
“不……”孟怀泽回头,那妖精已经不见。
采其地下尺之后根茎,有着很强药用价值。孟怀泽自在川箕山中碰见,便成日里盼着,而等终于盼到谷雨时节,他却忙得根本抽不出空往山上去。
邬岳自告奋勇,要帮他去摘来,孟怀泽深知邬岳只知名目不记模样不靠谱德性,给他嘱咐几遍那药草特征,再问邬岳:“记住?”
邬岳打个哈欠,吊儿郎当道:“那座山上能看到花草都给你摘把来就行呗。”
看就是没听……
孟怀泽急着出门问诊,拍拍妖怪狼脑袋,无奈道:“算,你还是歇着吧。”
孟怀泽从最后户病人家出来,周围夜色深重,他也疲倦得厉害,有些昏沉地扶扶额,听到周围落地声响,他没立即睁眼,带着些困倦鼻音笑道:“回来?”
邬岳嗯声,将手中东西在孟怀泽脸前晃晃,草木柔软触感搔在孟怀泽脸上。
孟怀泽睁开眼,正对上片夜色中艳艳红。
邬岳手中拿竟是大把开得热烈虞美人。
“不是,”片刻沉默后,孟怀泽惊道,“那草又不开花,你究竟是怎曲解到虞美人身上
等从第二个病人家出来,孟怀泽迎面对上大把白蒿。
孟怀泽伸手拂开挡在眼前白蒿,对上草后面脸得意邬岳,委婉地提议道:“要不,你还是别自己找,问问其他妖精……”
邬岳脸上得意逐渐消失,指下手中白蒿:“这是他们选出来第二个,之前那个是第个。”
孟怀泽咽下口水,觉得他就不该期冀这群妖精有记忆和脑子。
“算,”天色已经有些晚,孟怀泽有些疲倦地抻抻肩膀,问道,“你怎知道在这里?”
他急匆匆地走两步,还没出门去,突然想起来什,又回头道:“你要是在家待得无聊,就往川箕山上去找翠翠他们……”
他还没说完,便被邬岳打断:“找那些小妖精做什?”
孟怀泽默下,道:“尽量早些回来。”
邬岳摆摆手,孟怀泽这才有些不放心地走。
村中几人病都是要悉心照料极费心力活,孟怀泽看顾完病人,来不及休息又往另病人家赶,走到半路无人处,突然从路旁树上跳下个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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