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,贺州也没少因此挨揍就是。
他们路行到家,远远地,孟怀泽看到院门外面站只粉色小妖,看模样是准备离开,转身看到孟怀泽和邬岳才停住脚步。
此时正值傍晚,天色微微暗淡,阿绯小声喊道:“孟大夫,邬岳大人。”
孟怀泽快步走过去,在他面前蹲下身来,问他道:“阿绯,今天怎没在山上见到你?”
阿绯垂着眼没吭声。
邬岳抓住他手,下巴撑在上面瞧着他,有些委屈道:“明明是这小妖精欺负。”
孟怀泽觉得再在这多待会,这条狼能把那小树精气出心理阴影来,于是手上用力,将邬岳拽起来:“走。”
他边拽着邬岳走边还不忘安慰那小树精:“木青你别生气,回去帮你教训他。”
他说完回头便对上邬岳兴致勃勃金眸:“你想怎教训?”
孟怀泽被他笑得怂,哼唧半晌没哼唧出来什,反倒是在邬岳越发澄金眸子中觉得不妙,干笑两声,松开邬岳先步甩开袖子往前溜。
这大妖没脸没皮,根本没从他怒瞪中感受到丝不自在,反倒是他自己给气得够呛。
小树精又羞又恼,甩袖跳上树,再也不肯露面。
邬岳冲孟怀泽摊摊手:“怎觉得他对很有敌意?”
你做什让人不对你有敌意事?
“哦,”邬岳似是恍然大悟,啧声乐道,“也是,谁让那小雀精那崇拜呢。”
邬岳坐在墙头上看着他们,孟怀泽抬头与他对视眼,又低下头看向阿绯。
他沉默下,问道:“阿绯,能跟你谈谈吗?”
回去路上,孟怀泽仍是想着木青事,他问邬岳:“木青这样树精真没办法离开原地吗?妖界那些树精也是这样?”
邬岳摇摇头:“不清楚。九移山上妖精四处乱逛本就少有,那些草木精怪化形修炼相较鸟兽而言更长,性子般也都安稳得很,常是千百年隐在树中面都不露次,跟他们也不熟,没解过,不知道究竟是怎样。”
孟怀泽笑起来:“还以为你什都知道。”
邬岳倒很是坦诚:“那倒没有,说起来这个,可能还真没贺州知道多。”
他从小便是门心思惹是生非,对不感兴趣东西完全懒得去解,有关妖界许多事也仅是听来些皮毛,对妖界之外事更是无所知,甚至在乌羽泽遇见那个神之前,他连元黎天尊都不知道是哪号人物,因此没少受贺州那只臭狐狸嘲笑。
树上传来闷闷声怒吼:“不是!”
随即树枝剧烈晃动起来,无数树叶簌簌而下,冲着邬岳劈头盖脸地砸去,却片也近不邬岳身。
邬岳伸手抓片叶子,冲孟怀泽笑道:“这就是自损千,杀敌为零。”
树枝霎时晃得更厉害,孟怀泽有些无奈地扶额,对这条狼恶劣脾性简直无话可说。
看那小树精再愤怒地多晃几下怕有秃顶危险,孟怀泽走过去把捂住邬岳嘴:“你能不能少说两句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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