邬岳以往从未用过这样缓慢磨人杀戮手段,他向来求干脆利落,杀戮也是如此,向手起刀落直斩命门不拖延半分,可如今他满心戾气无处发泄,这些人来得恰是时候。
“邬岳!”孟怀泽从震惊中缓过神来,急声喊道,“住手!”
已经刺破躯体金线悠悠停住,邬岳面无表情地回过头来:“这些人杀也不行?”
他身上,bao戾杀气不加收敛,周围十几里万物皆寂,孟怀泽看着他,缓慢地摇摇头:“他们做什有官府裁决,没有人能够随便夺去别人性命。”
往
“住手!”孟怀泽喝道。
那几人没料到突然有人出现,愣瞬,在这空隙里孟怀泽看到地上两人脸,果然是明华母子。仅仅天过去,两人已经狼狈得有些认不出,身上都尽是伤。
孟怀泽稳住气息,紧盯着那几个男人,顺手从旁边抓住个木棍,冷声道:“放开他们!”
那几个男人皆是身强体壮打手模样,等看清孟怀泽,发现不过是个温雅书生模样,很快便松懈他们,甚至只留个人看着地上明华母子,其余人都朝孟怀泽逼近过来。
“就凭你?”打头男人不屑地看着孟怀泽,下流地嗤笑道:“年纪是大点,模样倒是不错,说不准那些大人物就好这口。”
能条街条街地找过去,祈求那二人并未被人抓去。
夜色笼罩空旷城池中,邬岳抄着胳膊漫不经心地跟在他后面,旁观者般看着孟怀泽焦急模样,也不插手,许久之后,他突然开口:“你先前说是真?”
孟怀泽身形滞。
邬岳继续问:“如果今日找不到那两人,或是他们没性命,你便要和分开?”
话既然说出去,便永远也不会消失。
旁边几个人全都大笑起来。
然而不过瞬,那放肆笑声全都戛然而止,男人们震惊地看向自己动弹不得手臂,那上面缠绕着丝丝缕缕金线,恍无实质,华美诡谲,他们甚至来不及多作反应,便觉得剧痛从手臂处炸开,眨眼间几人手臂竟是被齐齐斩断,鲜血霎时四溅。
孟怀泽也被眼前血腥场面惊到,在他身前立着道金光屏障,帮他隔绝那些脏污血。
痛苦哀嚎中,那几个男人看到街角对面墙头上坐着个人,身黑色衣袍比将散夜色还浓,他从墙头上跃下来,步步地朝他们走过来,那双金色眼眸冰冷得宛若修罗。
几个人痛哭着求饶,那人却全然无动于衷,华美金线再次缠绕在那些恐惧得发抖身体上,点点地收紧刺入身体里,要将那些躯体慢慢割断。
孟怀泽回头去看邬岳,稀薄月光笼罩着他淡漠眉眼,孟怀泽张张口,却不知该说些什。
就在这时,远处隐约传来几个男人喝骂声。
“他娘在这!就为你这个娘们,让老子们忙整夜!”
“把她绑起来……旁边小……”
混乱不清骂声中,还夹杂着女人和小孩哭叫,孟怀泽来不及思索,抬步便往那处跑过去。头顶上月亮已向西边沉去,孟怀泽拐过条街,便看到街角处有几个汉子,正粗,bao地将地上挣扎两个人用麻绳绑起来,嘴里还在骂着:“让你跑!看你还怎跑!给爷回去好好地伺候男人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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