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是以耗损妖力为代价,也要将两天日程压至天,连夜赶赴回来。
邬岳张张嘴,明明是很简单问题,答案就在嘴边上。他连夜赶路,几乎将妖力透支,自是因为心心念念,刻也无法放下,但不知为何,他却有些说不出来。
渡平替他说出来:“你是不是害怕回来后不见?”
邬岳眸子颤,别过头去,嘴上倒仍是硬气:“怎可能,有什好害怕
听渡平嗯声,他才又继续心安理得地生气控诉:“你明明说会在山洞里等!”
渡平终于能转过身去,看见狼崽子气乎乎脸,他赶回来得不知有多着急,连打架时额角上溅泥都没来得及收拾干净,罕见地透出丝风尘仆仆气息。
渡平伸手替他将脸上泥擦干净,邬岳被他这样亲昵动作安抚,原本有些冷厉眉眼松动下来。
“原本以为你至少得两天才能回来,想趁着这个空当在这里住夜,没想到你会这样快。”渡平道,“是错。”
渡平乖乖认错,邬岳便支棱不起来,强撑着哼声。
界方位距离来类比,即便是邬岳有妖力,来回也得两日光景,若是快话,明日此时邬岳说不准也能回来
他这样有搭没搭地想着,直到后半夜才有些迷糊地想要睡过去,谁知还没等睡熟,便感觉到周围气息倏然荡,合该是有什人闯进来,渡平惊,还没等睁开眼,身后便伸过来两只强健有力手臂,不容反抗地圈住他腰,强硬地将他向后拽进怀里。
渡平下意识地想要反抗,手顺势抓上腰间手臂,然而没等用力他便认出身后熟悉气息,于是卸身上力道,那尚未完全张开灵力又悄悄地蔫灭下去。
他想要回过身去,然而身后邬岳却将他锢得极紧,不准他有所动作。渡平只能维持着背对姿势,惊讶道:“你怎这快就回来?”
邬岳埋在他后脖颈处,并不吭声,只是气息稍显急促。
“生气?”渡平问道。
邬岳不情不愿、委委屈屈地哼道:“没有。”
见渡平仍是那样看着他,邬岳撑会儿,终是别不住劲,即便眉间仍是紧蹙着,却还是凑近过去亲亲他云舟,啄吻着似是要烙下他印记。
在黏黏糊糊亲吻空隙里,渡平捧着邬岳脸,让他稍稍离自己远些。头顶有月光倾泻下来,渡平在夜色中看着邬岳,那双金色眸子中清晰地映着他模样,仿佛将他吸进去,又仿佛他本就在那里。
他声音温和得几乎称得上是诱哄:“为什那着急回来?”
渡平突然有些心虚起来,解释道:“临霍说这房子闲着可惜,他想搬进来住,但这屋子毕竟是那些妖精费尽心血给建,所以们商量着先在这住晚,真,就这晚,明天就回去
"
他边说边努力地想要回头去看邬岳,却仍是被邬岳强硬地压回去。渡平听到他咬牙切齿声音:“骗子。”
渡平窒,抓在邬岳胳膊上手微微收紧,不再吭声。
静谧夜色中,邬岳粗喘会儿,气息才逐渐平静下来。他抱在渡平腰间力道极大,直到这时才微微松松,明明是他在生气,此时却也是他先慌起来,唤道:“云舟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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