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挽愣下,没懂陆深意思:“那在哪儿开?”
他很快就明白.
雪地在月光照射下,是大片大片惑人白,就像此时此刻陆深眼里江挽。
屋子里暖气开很高,暖融融,馥郁红酒香气和巧克力与肉桂甜香在房间里交织着,撩动着身体每根细微神经。
江挽细白手指攀上来,指节,凸起腕骨甚至手肘都泛着浅浅绯色,好像只要稍微喝点酒他就会变成这个样子。
滑雪江挽稍微玩过点,陆深虽然没玩过但运动天赋还可以,初学者道反正很快就能hold住。
第三次从雪道滑下来时,陆深甚至眼馋地看着隔壁雪道上帅气地玩单板玩家。
江挽敏锐地察觉到不对,飞扑过去捂住陆深眼睛:“不能看!你不能玩!”
过没半秒又把手放下来:“看吧,他摔。”
陆深:“……”
没生命危险前提下保护好手!”
陆深对自己手非常爱护,也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在刻苦训练四年后,才出现第次职业病。
不过和专业运动员相比,电竞选手限制还是少很多,比如专业运动员不能参加危险运动、不能在外面乱吃东西,因为要防止摄入激素,电竞选手则没有这些要求。
当然,基本自保护意识还是要有,虽然赛事方没有硬性要求,但万要是出事,葬送是选手整个职业生涯。
“放心。”陆深说,“最多就滑滑初学者道,绝对不会出问题。”
他眼睛水/淋淋,像是醉,又像是在陆深动作下眼皮都倦得抬不起来,但偶尔四目相对时,那双琥珀色漂亮眸子里又像含着无数话要说。
如同圣诞夜里飞过城市上空雪橇,摇晃、起伏、颠倒。红酒顺着白皙颈项流到颈窝,陆深凑过去吻江挽,吻过留在他皮肤上甜腻温热榛子巧克力酱,又抱着他去房间里私人温泉池,像对待
但确实是不敢玩太多,职业选手要对自己身体健康负责,所以又滑会两个人就歇,去吃饭。
这边滑雪场早就形成个完整度假产业,只在这儿滑雪外加在度假村里玩都能度过个很不错小长假,平安夜度假村餐厅都营业到很晚,陆深订西餐厅二人份晚餐。
房间里漂着圣诞主题背景音乐,能听到铃铛声和雪花呼啸风声,槲寄生挂在墙上,壁炉里跳动着火焰。
江挽平时不喝酒,包括这份套餐赠送酒他也没有喝,但现在气氛真很好,他说:“们也开支酒吧。”
“开支酒吗?”陆深想想,“不在这儿开吧。”
四维知道陆深靠谱,但还是不太放心,江挽看着陆深拿着电话听半天,最后把手机递到他面前,“四维要跟你说话。”
江挽接起来,就听四维殷殷嘱托道:“江老师,你定要看好陆深!别让他到处乱跑!别让他爬高坡!让他带好护具!”
林林总总,四维说十几条,周到程度宛如把自己幼小亲儿子送出去远行老父亲。
“……”江挽听得直扶额,倒是认认真真回答道:“好。”
因为是平安夜缘故,滑雪场游客很多,穿着漂亮滑雪服,对着头顶清朗月夜自拍。场地边上灯把雪地映照成带着淡淡蓝光美丽银色,人点缀在上面像开放在雪地里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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