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已经这喜欢他呀。”Ashley惊讶道:“这可不只是见钟情。”
“是。”齐燕白大方地承认:“或许是因为他对不错。”
事实上,在陆野之前,也不是没有人对齐燕白表达过善意,但陆野出现时间太巧太妙,正好卡在齐燕白卸下假面,焦躁崩溃边缘,他就像上帝刻意安排好某种巧合,让他精准无误地扎进齐燕白心。
“真好。”Ashley说:“但要给你个忠告,宝贝。”
“哦——”Ashley发出声波三折感慨,笑眯眯地凑近镜头,伸手点齐燕白下:“还以为你回国是要换个安静环境钻研画技,原来你是去勾搭小甜心啊。”
Ashley身为人母,但般情况下没什母亲自觉,齐燕白被她甜腻而过格用词恶心得皱皱眉,忍不住开口打断她。
“别这叫他,怪恶心。”齐燕白说。
齐燕白确实想从Ashley这里获取点爱情经验,但他不并想把陆野作为个任人戏弄符号,被Ashley任意谈论调笑。
“小气,说两句都不行。”Ashley撇撇嘴,伸手拿起旁边酒杯抿口,说道:“那你说说吧,看能给你提供点什帮助。”
都挂在展厅里——你正好趁此机会可以回来给他个惊喜,重新向他证明你能力。”
“恐怕要让你失望。”齐燕白说:“还是什都画不出来。”
“而且也没有这个必要。”齐燕白停顿片刻,淡淡地说:“已经不在乎他认可。”
人真是种很神奇动物,当人类长久地处于单环境中时,哪怕这个环境运作模式再离奇、再荒诞,所处其中人也只会浑然不觉,随波逐流。
齐燕白曾经很在乎齐哲那些微末关注,被对方判处“死刑”时候也曾经觉得天塌地陷,但当他真正脱离开那个世界,过上另种生活时候,他心里除怅然之外,还有种不易察觉轻松。
这种彼此解决麻烦但并不互相干涉态度才是他们俩贯相处模式,齐燕白想想,简明扼要地把陆野这个人提提。
齐燕白没有透露太多陆野私事,只是讲讲他和陆野认识前因后果,还有彼此相处几件小事,以及他那种近乎见钟情占有欲。
“听起来是个不错人。”Ashley说。
“是很好。”齐燕白低头看眼自己手,说道:“说实话,偶尔看着他时候,会有种想要把他彻底关起来冲动。”
“希望他看着,做私有品。”齐燕白语气平淡地:“也希望他注意力能永远留在身上——可惜这有点难,暂时很难做到。”
“那真是太遗憾。”Ashley说:“还想着早日跟你团聚呢。”
她说着遗憾,可表情里却没有半点遗憾情绪,她懒洋洋地换个姿势,歪着头看向齐燕白,说道:“那既然如此,你突然找做什呢。”
“有正事想问你。”齐燕白短暂地停顿秒,像是有点难以启齿,又像是有点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他权衡下,最终还是挑个最简明扼要说法。
“是想问你,你是怎套牢齐哲。”齐燕白说:“或者说,你是怎套牢个男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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