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厕环境复杂,人来人往间,很难提取到有效信息线索。陆野和同事对现场做初步调查和取证,然后走访周边些群众,可惜都没找到什重要指向性线索,于是最后只能拷贝公园几大出入口监控视频,准备带回去慢
无业游民和城市游荡人员最难查,因为这意味着他们通常没有固定落脚点,也没有固定社会关系以及行动规律,能不能逮到全凭运气。
“不定。”陆野说:“别这丧气。”
滨河公园离分局不远,开车也就十多分钟路程,陆野他们到时,公厕附近小片区域已经被清场,姚星开来那辆警车就停在路边,车里坐个衣衫凌乱小姑娘,正披着姚星警服外套低着头发抖。
她刚受惊,陆野观察她会儿,贴心地没往她身边去,而是从花坛对面绕下,走到公厕门口,冲姚星招招手。
“怎样?”陆野问。
陆明明毕竟是个小姑娘,既然陆野要回单位加班,她也不好再跟齐燕白单独待在起,于是陆野临时给陆文玉打电话说明情况,又把陆明明送上回家公交车,这才转道回市局。
陆野到单位时,同事已经开好警车在门口等他,他随手套上执勤外套,三步两步地跃上台阶,弯腰拉开车门坐进去,顺手把拉锁拉到最顶上。
“什情况?”陆野问。
“这次在滨河公园。”同事说:“受害人二十岁,是市里大学生,本来是去那边拍影视作业。”
“人没事吧。”陆野问。
“还是跟前几次样。”姚星说:“这也没有监控,犯罪嫌疑人是事先躲在厕所里,躲多久不知道,还是单纯猥亵,没有留下任何体液痕迹。”
“不过——”姚星顿顿,转头远远地看看警车方向,低声说:“这次受害人眼神好,事发时候挣扎着隐约看见嫌疑人长相。”
这显然是个好消息,陆野眼前亮,精神都振奋许多。
“这是好事,回去找图侦问问,能不能做个画像。”陆野说着偏头示意下,说道:“小姚,你先带她去医院看看,有伤话验验伤,等情绪稳定点,就带她回局里做口供。”
姚星是队里唯女警员,这种工作只能由她自己顶上,她闻言点点头,哎声,说句知道。
“没事。”同事说:“就是本人报警,小姚已经先过去——对,案发地还是在公厕。”
陆野轻轻啧声,眉头紧锁地掏出手机,给姚星发条询问情况消息。
新城区这边最近出个流窜猥亵犯,经常躲在公园或户外健身区域公厕内伺机猥亵年轻女性。他行动范围非常广泛,几乎涵盖整个辖区,而且作案频率极快,短短周内,分局已经接到三起模样报警。
陆野他们组相当重视这个案子,已经摸排小周,可惜由于作案时对方会有意选择偏僻无监控公共场所,施行犯罪之前也会拉掉公厕电闸,从背后下手,所以大多数受害人都没能看清对方模样,很难提供有效线索。
“要说,这孙子属土行孙吗。”同事拧方向盘,驶上往滨河公园去主路,骂骂咧咧地说:“这几起案子又是南又是北,还都挑工作日——他到底是干什,别是个无业游民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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