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下意识退后
步，退到展厅门口，转头看眼旁边
信息牌，果不其然在上面看到个龙飞凤舞“zhe”字简写。
齐燕白：“……”
到对方状态变化，也能感受到陆野正在按照他希望，点点地向他靠近着。
陆野不是个会随意撩拨人性格，他今天会用这
模棱两可警告来试探自己，这本身就代表着他态度松动，齐燕白在心底缓慢地吐出口浊气，心说或许也是时候再进步。
临近傍晚，展馆内游客逐渐多起来。
因为是开馆最后天，许多观展者都踩着时间点来进行最后游览，专业人士和外行人交织在起，很快就把原本空旷公共展厅填满。
齐燕白和陆野都不太喜欢这种景点式游览体验，于是趁着大部队涌入之前及时抽身，走向展馆更深处。
更深处是私人展览区域，听说是某个私人艺术家个人举办艺术展，只是挂靠在联合展会中，起售卖展票而已。
齐燕白来之前，并没对这场大型展览有什解，但他前脚刚踏进私人展厅，后脚却在靠近玄关高墙上看到副熟悉画作。
那是副近乎两米高大型油画，画作风格相当怪诞诡异，近乎于抽象派和印象主义之间，以黑红色调打底，画是《神曲》中冥界之行节。
那幅画视觉冲击性极大，整个下半张画布几乎被浓重黑色铺满，蜿蜒扭曲类人型轮廓挣扎扭曲地攒成团，正伸长细瘦胳膊，试图爬上画面中心条笔直而狭窄台阶。
齐燕白对这个风格和画面相当熟悉，甚至在这幅画右下角道高光线背后，还留有他亲手划上去道刀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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