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燕白做事没给他造成什实际损失——既没有踩法律红线,也没有彻底伤他心,陆野为人坦坦荡荡,既然当时没因为这个分手,事后也不至于翻旧账。
何况他确实喜欢齐燕白,情感上也直偏向对方,尤其是在见过Elvis之后,这种偏向开始更加明显,已经隐隐约约有彻底倒向方趋势。
但问题在于,哪怕陆野心里已经给原谅齐燕白找好借口,但他心里还是隐约有道坎,就横在他面前,让他进没法进,退又舍不得。
“就是总在想,他这次能因为喜欢骗,谁知道以后会不会又因为别骗。”陆野实话实说道:“知道可能想太多,但可能是职业病吧,总是控制不住自己——”
“那你为什不跟他把话挑明呢,说你不喜欢这样。”陆文玉问。
着捻下手里烟,停顿片刻,像是在想该怎跟陆文玉说起这件事。
齐燕白行为听起来确实过分,这中间涉及东西也太过复杂,陆野不想在陆文玉面前说得太明白,于是只含糊地概括道:“只不过以为俩是日久生情,但是他其实从第次见面就对有好感,后面接触也是有意接近。”
陆文玉对陆野何等解,听这话茬就明白是怎回事——陆野哪都好,就是不能上当受骗,但凡有人踩这个雷区,他就恨不得原地变身,从面活心软好说话五好警官变成多疑大刺猬。
“哦——”陆文玉懒懒地拉个长音,然道:“所以你现在反应过来,觉得上当受骗?”
陆野没有正面回答,只是回过头,朝她挑挑眉,问道:“怎听你语气,好像不觉得这是什问题。”
陆野微微愣。
陆文玉微微倾身,从陆野指尖抽走他烟,然后往远离陆明明方向挪挪,咬着烟嘴低下头,擦开火机点燃这根烟,然后深吸口气,吐出片稀薄白雾。
“记得你十岁那年,放学路上捡只小流浪狗。”陆文玉突然说:“你那时候圣母心泛滥,把它带回家,非要养。但小狗不听话,不懂事,回家又是咬沙发又是随地乱尿,惹得爸妈大发雷霆,非要把狗扔出去——那时候你是怎说来着?”
“你非要养,说会对它负责,于是白天晚上又喂饭又遛狗,天天教它坐下握手,不要拆家,最后训三个月,把它训得乖乖巧巧。”陆文玉说着往茶几上烟灰缸里弹弹烟灰,用种意味深长眼神看陆野眼:“当
“当然不觉得。”陆文玉大大方方地说:“你招人喜欢,有人绞尽脑汁地来追你,这也很正常——人都有追求自己幸福权利,他就算稍微有点小心思也没什。”
陆文玉是个典型实干派,为人处世也颇有做生意风采,在不涉及原则问题情况下,凡事只看值不值得,不太在乎细枝末节小事。
陆野闻言笑笑,心说那是陆文玉不知道他用这点“小心思”干什,要是知道,估计会立刻化身王母娘娘灌出条天河,恨不得自己跟他早断早。
“当然,没说他这种‘别有用心’是对。”陆文玉话锋转,试探道:“毕竟恋爱是你自己谈,你自己最清楚——那你怎想,觉得就是接受不?”
“……那倒也不是。”陆野说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