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不是。”陆野右手动不动地打在膝盖上,单
陆野是他宝贝,他不想给任何人看——尤其这些有可能真会觊觎他人。
他拨开面前人群,大步流星地往酒吧里走,但或许是皮相实在吸引人,齐燕白也时不时会在半路被人拉住,暧昧而轻佻地问他要不要起喝杯。
齐燕白耐性已经几乎到临界点,他甚至维持不自己贯好脾气,头都没回地骂声滚,就厌恶地把手从对方臂弯里抽出来。
地下酒吧昏暗扭曲,格局也并不方正,齐燕白路走过表演区和蹦迪大厅,直走到酒吧最深处,才在吧台旁边看见想看见人。
这里是酒吧会客区,比前面鬼哭狼嚎地方要显得安静许多,陆野背对着来路坐在吧台边上,只脚踩在高脚凳横栏上,条腿斜伸出去,懒洋洋地点在黑砖地板上。
那条定位信息离家里不远,打车过去也就十分钟路程,但位置相当冷门,在远离新区商圈偏僻处,陆野从前也没去过,不知道为什今天会突然出现在那。
但此时此刻,齐燕白已经无暇顾及这些反常。
这条定位信息已经成压倒骆驼最后根稻草,齐燕白脑子还团浆糊,身体已经下意识地动起来,他手机塞进兜里,转身按住电梯下行键。
定位软件只能看到位置,看不出陆野到底在哪,齐燕白按照导航到目标地点,才发现这是条地下酒吧街。
灯红酒绿霓虹灯牌交错闪烁,扎得人眼睛疼,小街到处都是勾勾搭搭青年男女,有人醉醺醺地从酒吧里出来,几步路功夫,就能头扎进不远处小旅馆。
他本来就腰细腿长,肩背笔直,今天又穿件略宽松机车夹克,皮衣和金属质感交相辉映,衬得他有种近乎野性帅气。
齐燕白只看眼他背影,就忍不住呼吸滞,原本做好心理准备也开始摇摇欲坠,随时有崩塌溃散风险。
陆野似乎没注意到他目光,还正在跟酒保说话,齐燕白不知道他们说什,却见陆野突然扑哧乐,弯弯眼睛,然后冲对方比个手势,示意要来杯什。
“长岛冰茶。”陆野说:“麻烦快点。”
“刚来就喝这烈?”酒保倚在吧台里侧,笑眯眯地搭话道:“是酒量特别好?还是觉得无聊?”
齐家虽然自由,但齐燕白是家里难得异类,既不嗑药也不泡吧,对这种环境颇为不适应,甚至还因为陆野出现在这,隐约生出点不满。
定位软件分钟前刚更新最新定位,齐燕白跟着定位走到目标地点,然后抬头看看头上花里胡哨灯牌,深深地吸口气,然后伸出手推开面前玻璃门。
进门,酒吧里震耳欲聋音浪就扑面而来,重金属鼓点和炫彩闪灯疯狂地刺激着齐燕白神经,他拧着眉大步流星地往里走,打眼扫,没看见陆野,先看见不远处舞台上正在进行热辣表演。
半挑高舞台上气氛正嗨,三个年轻俊秀少年穿着被酒打湿白衬衫,正围着钢管跳热舞,齐燕白只看眼,就像被烫似地收回目光。
酒吧里几乎没有女性,但男人倒是有不少,齐燕白隐约明白这是什地方,于是找到陆野心瞬间就变得急迫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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