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燕白也知道自己有点过分,他没敢逼迫陆野,只是咬着那枚胶囊凑上去,用胶囊壳轻轻磨蹭下陆野唇,刻意放软语气,服软道:“当然不是,说,你在这里绝对自由。”
隔着枚小小胶囊,他们俩人之间距离已经近到呼吸交缠地步,明明只要再近点就能碰到自己朝思暮想人,但陆野无声拒绝态度却像是道令行禁止警戒线,齐燕白敢试探,敢冒险,但就是不敢真正越雷池步。
“但是亲下吧,野哥。”齐燕白轻声说:“好想你。”
短暂地皱紧又松开,但直观察着他表情齐燕白却没错过这点变化,他微微皱起眉头,有些担心捧住陆野脸,用额头贴贴他额头。
“错,你别生气。”齐燕白轻声道:“你还在低烧呢,野哥。”
他说着有些自责,脸上出现点真切懊恼,小声忏悔道:“昨晚不知道你受伤,带你回来时候往你身上泼不少酒,可能是因为这个,你昨晚突然又发起烧。”
低烧?陆野反应过来,他刚受伤没多久,医院开消炎针还差天没打完,确实有炎症可能性。
他张张口,想旁敲侧击地提醒下齐燕白,但话还没说出口,齐燕白就放开他,转身从床头柜里抽出板消炎药。
陆野虽然正在扮演被“囚禁”金丝雀,但也没有跟自己身体过不去爱好,他看着齐燕白从药盒里扣出粒新胶囊,习惯性地伸手想接,但谁知齐燕白却没把药给他,而是手缩,错开陆野手。
陆野挑挑眉,倒也没生气,只想看他又作什妖。
齐燕白是属弹簧,最擅长得寸进尺,见他没有发怒,于是笑笑,把那枚胶囊咬在自己齿尖,跪在床沿上,倾身凑过来。
他作势要吻陆野,但陆野仰仰头,避开他亲吻。
“怎?”陆野凉丝丝笑笑,语气不咸不淡地反问道:“如果不同意,你是想烧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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