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能得知陆野消息。
但他最终还是什都没做,他只是雕塑般地坐在原地,任由那种沥青样黏腻沉重情绪缓缓从脚下升起,然后沼泽似地攀在他身上,点点地吞没他。
齐燕白不知道自己在客厅里枯坐多久,窗外雨由小变大,但又渐渐减弱,下午过去,地上活蹦乱跳鲜虾死大半,剩下小部分奄奄息地躺在水渍里,时不时回光返照地蹦跶下,然后啪地摔回瓷砖上,彻底不动。
屋里光线渐渐变得昏暗下去,直到沙发上那尊“雕塑”马上就要沉入黑暗,外面走廊里忽然响起阵极轻脚步声。
脚步声由远到近,最后停在门外。
紧接着房门轻轻响,似乎是有人从外拨动密码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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