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印已经结痂，但伤口附近还泛着
点红肿，紫黑色
血痂印在皮肤上，乍看显得狰狞又可怖，齐燕白忍不住嘶
声，脸上笑意也如潮水般褪去大半，难得地生出点后悔。
看着就疼，齐燕白心疼地想，早知道就该忍忍。
陆野见他皱眉，顺着他视线往自己肩膀上看眼，然后神态自若地拉拉领子，试图隔断他视线。
“看什
？”陆野哼笑声，意味不明地道：“小狼崽子，说咬人就咬人。”
齐燕白也知道自己理亏，于是很快弯弯眼睛，讨好地朝他笑笑，然后垂着眼凑上去，乖巧地舔舔他伤口。
己做什，他总归比齐燕白自己更在乎他安全——哪怕是被他铐着，齐燕白也相信，陆野总是会折返回来，亲手替他解开锁链。
他心里有杆异常精准尺，上面标注所有“安全”和“危险”范围，只要齐燕白足够信任他，就能永远得到他保护。
齐燕白已经吃到这个甜头，于是忍不住想要仗着陆野保护有恃无恐。
陆野当然听出他言外之意，于是挑着眉拨动下沉甸甸锁链，就着那清脆碰撞声笑笑，问道：“所以你意思是，要
乖乖听你话，要就得对你全权负责？”
“当然不是。”齐燕白说着眨眨眼，边睁眼说瞎话，边放软声音，乖乖示好道：“是说，你想怎对都行——都听你。”
轻柔触感扫过皮肤，带来酥酥麻麻痒意，陆野被撩拨得轻轻抽口凉气，忍不住伸手捏住齐燕白下巴，抬起他脸。
“怎？”陆野好笑道：“不当小狼崽子，改当狗崽子？”
齐燕白心虚时候总是显得格外乖巧，他闻言眨眨眼，不知道脑子里转过什坏点子，几息之后忽然朝着陆野笑笑，然后低头叼住他指尖。
紧接着，他垂下眼睛，乖巧地朝陆野叫声。
“汪。”他说。
“少来这套。”陆野哪能看不懂他那点弯弯绕，闻言又好气又好笑，捏着他领子把他从自己身上扒开，随口道：“你还真不挑。”
齐燕白击没中，干脆不再演，笑眯眯地见好就收，伸手搂住他胳膊。
“时间还早，不用急着起床。”齐燕白试图讨价还价：“再抱会——”
说话间，陆野领口被齐燕白不小心蹭开，齐燕白原本还想调戏他句，可眼神瞥，却在陆野肩膀上看见枚带血牙印。
那是他昨天情绪起伏最大时候咬，当时他恨得厉害，下嘴时候点没留力，以至于夜过去，这枚牙印还是清晰可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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